前世她极瘦,活到了二十八岁,还如营养不良般,胸神马的是不存在的,只有两个小馒头,还是旺仔牌子的!
如今是死了一次,胸前才有了小山峰,她可要好好珍惜!
思及此,她心绪平了几分道,“拿过来吧。”
浣纱双手捧着画卷,行至床前,欲将画卷放在枕头上。
刚刚微微弯身,下行的身子便顿住了,尴尬的看着楚思绣着大朵牡丹花的枕头。
楚思轻“嗯?”了一声,顺着浣纱的目光望去。
额……
一拍乌鸦自脑门飞过,相信她,枕头上那湿湿的一大片,不是她的口水!
不是!
她轻咳一声,略显窘迫道,“适才喝水洒到枕头上了,你拿去换一条。”
浣纱转头看了看远在屋子中央桌上的茶盏,再看看楚思的屁股,心中万分自责,她应该摆一杯水到床头柜上的,那样郡主说起谎来,就不用脸红了。
浣纱的眼神,楚思缺解读出另一番意味,很明显的在说,郡主你告诉我,伤成那样,动都不能动,您是怎么自己倒的水?
接收到楚思不善的眼神,浣纱放下画卷,抱着枕头就出去了。
此时,卫国公世子于澈正手摇折扇,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
身旁的小厮挠着头问道,“爷,您画的那幅画,如意郡主能看的懂吗?”
于澈嘴角微微弯曲,收起折扇,敲了小厮的脑袋一下道,“你以为如意郡主向你一样是榆木脑袋?”
话落,他打开折扇,风度翩翩的摇了两下似是在跟自己说,又似是在跟小厮说,“她如此聪慧,定能看懂!”
这厢楚思伸了伸胳膊,打开画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黑的丑胖子,楚思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了。
那不正是以前的她吗?
适才刚刚压下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她手用力一扬,画卷就飞了出去,直直的落在地上。
她真是白感动了,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楚思口中不甘的咒骂道,“死于澈,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还是个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