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叹了口气道：“自古以来都是智叟式的人多，愚公式的人少，缺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又怎么能知道没有奇迹。”

李世信嗤笑道：“智叟是务实的，愚公太理想化了，神话终究是神话，太行王屋二山，也是被神明下旨搬走的。”

叶谨：“你没有生在那个年代，你怎么知道不是真实的呢。”

李世信：“你没有生在那个年代，你怎么知道，那是真实的呢。”

叶谨吁了口气：“算了，不跟你犟了，跟你这样的读书人说这么多，已经足够表达我的诚意了。”

李世信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谨睁开眼睛心平气和道：“书读得太多，太清醒，血就容易冷，所以我想温暖一下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李世信嘴角抽了一下：“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叶谨淡淡一笑：“跟着我，带你做大事，不跟我着，把你扔海里喂鱼。”

李世信的心态当场就崩了：“你……不讲道理！”

说不过就来硬的？

说翻脸就翻脸？

那你刚才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叶谨信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骨瓷汤匙，双手一合，一碾，全程无声无息，等到手张开的时候，汤匙已经成了一片瓷粉。

叶谨把手递到李世信跟前，一字一顿道：“这……就是……道理。”

李世信脸都绿了，气的嘴唇哆嗦：“你看看，就是有你这样的人，个人力量的强大，就想要打破规则，所以才会有“侠以武乱禁”的说法！”

叶谨摇头道：“规则都是人定的，真正的秩序，是人会因为这件事不对而不去做，而不是因为这件事会犯法而不去做，它应该融合在精神和血液里，而不是通过书本学到，我乱的只是小禁，不是大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