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坐在床边,匆忙地打开身上的药箱,将一个小沙包垫在床上的手下,伸出手为他把着脉,听着他的脉搏虚弱,不禁摇了摇头。
见他摇头,秦霖一下子慌了,询问着:“大夫,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光摇头可不行啊。”
“病人气血攻心,一口淤血堵在了心头,加上最近可能又受了其他的伤,没有好好治疗,身体越发的虚弱,必须要先把身上的伤治好,才能治心上的伤!”大夫说着,脸上有些为难之色。
让衙差帮助自己把床上的人翻过身,看着他背后的皮肤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血肉模糊的模样就连秦霖看着都有些震惊。
其他看到的人也是脸色苍白,见大夫在他伤口上撒着药粉,更是面目扭曲,仿佛这个伤是在他们身上一般,个个龇牙咧嘴,唏嘘不已。
秦霖皱眉,看着大夫将床上的人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看到身后体无完肤的模样,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让人忍不住觉得心疼。
包扎完毕,大夫给他身上下了几道银针,随后开了一副药方便离开了。
秦霖让衙差去煎药,自己则是在这里等候床上昏迷的人醒过来,也顺便照顾一下他。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微微皱眉,轻咳了一声,一旁守候的人被惊醒,赶紧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起来,害怕自己会碰到他身后的伤口,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接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之后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而且身后的伤似乎也被包扎过,看着他去把自己喝空的水杯放下,随即又坐在了自己身边。
知道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目光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县太爷,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
县太爷会意离开,将门带上把门口的衙差叫走,自己在门口守候,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们。
“好了,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