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以后不必叫我大人了,生分,直接叫我相守就行。”
“既如此,相守也不必再叫我姑娘了。”
小二端着茶水上桌,染漫为月相守倒茶。
“今日怎么没见封封姑娘。”
“今日广陵子仙逝的消息四处流窜,内外不安,她,唉。”
也是,作为年纪轻轻的大将军,此时此刻,不少的人想要借机作乱,也有不少的人想要看她的笑话。
“对了,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已经无碍。”
“那就好。”
无言,两人低头吃着小食,幸好不一会儿,戏台子上就已经开始有了节目。只不过唱的讲的演的,全都跟广陵子有关。无非是些讴歌颂德,感伤缅怀的内容。
染漫听了两曲就腻了,倒是月相守听得津津有味。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染漫身上,回头望过去,正是盛夏。
“好巧。”
月相守也随着把目光移过来。
“见过执宰大人。”
“信使好雅兴。”
染漫看着眼前这两人你进我退,寒暄了染漫一身鸡皮疙瘩。
“没想到,你竟然是蛇陆得司月使!”
“怎么?”
染漫暗暗猜到这个盛夏身份不凡,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司月使。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佩服。”
盛夏似乎对染漫的话也不甚上心,似乎对染漫也没什么戒备,竟然当着染漫的面就聊起了两陆大事。
“执宰大人觉得,酒酒公主会选择谁?”
“相守不是公主,不敢妄自猜测公主的心思。”
“执宰大人可是得好好考虑了。毕竟这事关月亮源的和平与否。还是你们在等雪狼大陆的公主呢?哦,忘记了,雪狼大陆没有公主,说不定,他们派来的就不是像我这般柔弱的司月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