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看你这锅干净的样子，估计也没做过饭。家里的垃圾全是零食、面包、拉面，连外卖盒子都少得可怜。”

“我看你是要成仙了，这些真能当饭吃吗？”

“还一直说自己过得好，过得好个屁。”

陈十元一直说着，李知恩一句话也没说，就低头挨着陈十元的训，喝粥的速度都变慢了一些。

“反正，你别想再待在这个房子里了，等我今天把外边的事儿处理完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去外婆家。”

“哦。”李知恩听话地点了点头。

“外婆？”她突然反应过来。

“你外婆。”

“哦。”李知恩乖巧地点了点头。

“还有，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像之前一样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知道吗？”陈十元放下了调羹，认真地对李知恩强调着。

“我回了电话和信息的。”李知恩小声地反驳道。

陈十元没说话，就只是看着李知恩。

“好吧，对不起。”李知恩可怜巴巴地说道，底气全无，低头沉默地吃着自己的粥，夹一块泡菜都要看陈十元一眼。

陈十元也没再说李知恩，两人都有些沉默。

片刻之后，李知恩小声地询问着陈十元，“我可以再要一碗吗？”

“……我是在虐待你吗？”

李知恩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锁骨处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给陈十元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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