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没有半点犹豫,格林德沃极其自然地说道,“这是应该的。”
“那就多谢您了,格林德沃先生。”莱特感谢道,“那么现在,我可以了解一下薇莉塔的状况吗?”
“嗯?”
“我的意思是,”莱特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边的薇莉塔,然后又对格林德沃说,“我们都知道,薇莉塔是一个默然者,她的体里面蕴含着非常暴躁的默默然能量——”
格林德沃安静地听了下去。
“而据我所知,默默然几乎没有活过十岁的例子。”莱特继续说道,“古往今来,除了薇莉塔这一例之外,就只有曾经的克雷登斯·巴瑞波恩先生,即奥睿利乌斯·邓布利多先生,以默默然的份活过了十岁,甚至安然地活到成年之后。”
“你似乎知道很多事,莱特。”格林德沃说,“现在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曾今还有一个邓布利多叫奥睿利乌斯,更别提克雷登斯了。”
“只要有心,总能够觉察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不是吗?”莱特礼貌地回了一句。
然后他继续说道:“之前在暑假结束的时候,邓布利多前往我和薇莉塔的居所,让我去布斯巴顿做交换生,让薇莉塔来您这里接受指点,就是因为格林德沃先生您有着很丰富的、和默默然相处的经验。”
“所以,我想问的是,”莱特微微倾过子,目光诚挚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格林德沃,问出了他一直隐藏在心中的隐忧,“薇莉塔体里面蕴含的那股默默然到底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失控?如果失控,到底会不会危及到她的命安全?以及,薇莉塔是否可以无忧地度过她的成年生,直至人生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