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般来说,我都是会主动给孩子们分院的。但是偶尔我也会听从孩子们的意见,把他们分到他们想去的学院里。”
“所以说,分院帽你能主动做出决定吗?或者说你是已经拥有了自我意识吗?”莱特突然问道。
分院帽突然沉默了。
整个大厅里也跟着沉默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分院帽怎么不动了?”
“不知道,或许是刚才那个叫莱特的男孩弄坏了它?”
“别胡说,分院帽历经了将近千年的时光,怎么会因为被人抱到怀里就坏了。”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或许这个孩子是一个‘帽窘’!”
“‘帽窘’?你是说和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那样吗?”
“弗立维教授只是接近帽窘,他在分院帽底下没有呆够五分钟。麦格教授才是真正的帽窘,她戴上分院帽的时间足足有五分半!”
“抱歉,你们说的帽窘是什么?”一个刚分院的新生疑惑不解地看着正讨论得兴致勃勃的学长学姐们。
“帽窘是一个很古老的术语,专门用来描述我们学校里的一类学生。”一个高年级的学长看了一眼新生,向他解释道,“一般来说,当学生的分院过程超过了五分钟,那么这个学生就是一个帽窘。”
“不过真正的帽窘很少见,五十年左右才会出现一次,就像麦格教授。”那位高年级的学长补充道,“接近帽窘的人会更常见一些,弗立维教授就是接近帽窘。”
“那莱特会是帽窘吗?”那个新生继续问道。
“不知道,我们接着往下看吧!”
……
又过了接近两分钟的时间,分院帽依旧一动不动,礼厅里的嘈杂声也变得越来越大。
“安静!”麦格教授对自己施展了一道声音洪亮,然后朝礼厅里的学生们喝道。
乱糟糟的礼厅瞬间安静了一会儿,但是马上又响起了轻微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