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静一时皱眉,又一次上了妈妈桑的当,旋即说道:“幽嫣谷墨家是江湖正派,秉承‘天志’之道。岂能沦落为百合楼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由头?幽嫣谷墨家弟子不是百合楼中的家丁、更不是御史台!”
妈妈桑自知言语有失,旋即又左摇右摆了腰肢,丝绢重重一掷,一袭浓郁的花香入鼻。
“谷主,谷主,幽嫣谷墨家的第一百代谷主,你多虑了。幽嫣谷墨家怎么可能会是百合楼家丁呢?又怎么可能会是御史台呢?”
“百合楼自是百合楼,御史台自是御史台,幽嫣谷墨家自是幽嫣谷墨家,你们幽嫣谷墨家已有千年之久,可是不得了呐!”
“幽嫣谷墨家之名,无人能出其右,也无人敢诋毁一字半句,岂是百合楼与御史台相提并论的?”
“……”
陈静越女剑鞘上前一尺,旋即又道:“百合楼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女人的腰,夺命的刀。想本谷主堂堂正正的一个女儿家,确实也不当在百合楼久留。”
“慕容秋霞妹妹,慕容雨菲妹妹,贺兰云青妹妹,珍重!”
陈静把剑抱拳之际,一式“移形换影”白影闪过,极速离开了这一间屋子,猪舍中的大黑猪归于宁静。
妈妈桑在这一间屋子伫立了小半炷香的时辰,妈妈桑并未动,这一些家丁也并未敢移步。
妈妈桑料定陈静已经走远,旋即丝绢重重一掷,极速左摇右摆了一回腰肢,双手猛然插腰,厉声大喝道:“来呀,安排!来呀,安排!如今三朵金花吃百合楼的、喝百合楼的、穿百合楼的,折了这么多银子,妈妈桑我痛心无比!”
“虽然说能用银子摆平的事儿都不是事,但是白花花的银子就是妈妈桑我的命!只要百合楼的银子,就是要了妈妈桑我的老命!”
“妈妈桑我在建康城中待了这么一些年,要取妈妈桑我的人头,一个字:难;两个字:万难;三个字:不可能。”
“……”
妈妈桑一脸阴沉,家丁旋即围上前捉紧了慕容秋霞、慕容雨菲、贺兰云青,就似老鹰捉小鸡!
贺兰云青站直了腰板没说一字半句,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在家丁大手中挣扎了一回,旋即又在挣扎中极速跪在妈妈桑跟前。
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一时梨花带雨,低头之间突然骤生了一丝悔意,要是刚才随陈静一同离开了百合楼就不会有眼下这般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