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天由命吧。”
帝惊狂微微叹了口气,他喜欢把握全局。
可这个,还真没法把握,沉默了半晌,帝惊狂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看着风染歌的脸,“歌儿,你不会怪我吧。”
“现在也只有这办法,能稳住我家尘尘了。”
抬眸看着帝惊狂有些担忧的俊脸,风染歌莞尔一笑,“小惊惊,没看出来啊。”
“你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帝惊狂仿佛被说道了痛楚,往后一躺,“终身大事,我能不着急嘛。”
风染歌认真脸,“没看出来。”
帝惊狂坐直身子,一脸严肃,“我真的很着急。”
“好好好,就当你着急吧。”
风染歌无所谓的答应着,起身,站在窗口伸了个懒腰。
帝惊狂从身后抱住风染歌的纤腰,在风染歌耳边喃喃低语,说话的热气喷在风染歌耳朵上,耳根发红,“歌儿,要不咱们在努力努力?”
“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白说吧。”
“你是怕别人笑话你说谎吗?”
风染歌冷冷反问出声,不等帝惊狂回答,踩了帝惊狂的脚背一脚,趁帝惊狂不注意,一个翻身,轻巧飞去窗外,从帝惊狂做了个鬼脸,“我去外祖父外祖母那里看看。”
“你忽然弄出这么多幺蛾子,你连个面都不露,你觉得你会被老人家接受吗!”
“忘了。”
帝惊狂恍然想起了什么,下一瞬,已经出现到了风染歌面前,“那我们就一起去吧,这样显得我更有诚意。”
风染歌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过来下聘礼,连正门都不走,直接翻进未婚妻子的闺房了。
然后就这么给未婚妻大摇大摆的去见长辈?!
这事儿,也就帝惊狂能干得出来吧。
“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
风染歌严肃看着帝惊狂,就差一字一顿了。
帝惊狂微微皱眉,“我是来下聘礼的。”
“你走正门了吗?”
“这不重要。”
帝惊狂毫不在意,镇国公府这么多院子,他在院子里走的耽误多少时间啊。
还是用轻功过来比较快。
“这很重要!”
额角的青筋凸了凸,风染歌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