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从直升机上掉下来的?
“得去查一下夜间有没有飞行器经过!”佩妮自言自语。
邦尼走进来打量了一下,又查看了卫生间,耸着肩膀出来:“没人。”
切斯没有进来,他在门外警戒,只是余光扫了一眼就笑道:“这病房不错,还有收费频道。”
何止不错,简直比中枪的待遇还高。
看看这酒,至少也是五十美元一瓶,单人病房带卫浴间,邦尼越看越是不爽。再打量着米勒,之前都忘记问一下这货是什么原因住在这里了。
“你受伤了?”邦尼问道。
米勒摸摸屁股,有些心虚:“嗯,下午受的伤,情况...还在观察。”
“只是屁股挨了一针,”
佩妮替他说,“对了,局长说你暂时不能算工伤。”
不理会米勒的表情,接着说道:“算你在医院做监视工作。”
屁股挨了一针?
还要算工伤?
局里还算他在这里正常上班?
不会是加班吧?
法克!
两个辛苦赶来救人的探员怒火中烧。
米勒尴尬摊手:“那针上可能有病毒,现在还在分析,我是说,情况可能非常严重,我甚至不敢想象明天的我是否还依然健康!”
“所以...”
邦尼手指划过所有让他感觉扎眼扎心的玩意,“...”
“都是治疗方案!”
“免费酒水...”
佩妮厌恶地扫了扫眼前的空气,“米勒,你不至于吧?”
米勒摊了摊手:“免费的...那酒也是医生送来的,说能帮助我稳定情绪。”
“好自在!说得我也想来一针了!”
邦尼有些恼火,这班加得毫无意义,要救的人醉生梦死还看...他拿起遥控器一按。
电视画面刷地弹出,令人脸红激动的收费频道。
“成人节目也是?”
呃,米勒目光扭开,嘟囔一句:“效果...不错。”
啪,邦尼把遥控器丢到床上,今天自己可是被局长从床上扣起来的,结果看到这个场面,感觉一腔热血被挤进了下水道。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才冲得太急又在地上滚好几回,体能耗尽。
米勒作了个无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