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德清的兵马,正是宗家军分派出来的七营人马,在后方保护临安城的。
宗谨独自行动,肯定会一路留下痕迹,到时那些人循着踪迹追上去就能追到人。
“这腰牌他怎会留下给你?”云循疑惑难解。
“小宗将军救过我,他得知我是云府的人,就把腰牌留了下来。”
“他不是跟那个岑大人一起的?”怎么不把腰牌留给岑大人呢?反而留给自家侄女?
云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家侄女跟他没那么熟吧!
他莫名焦躁起来。
云姝道,“小宗将军和岑大人兴许不睦,许是他更相信三叔,才会把腰牌留在我们云府。”
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问题。
云循点了点头,“衙门里我信任的人还是有两个的,我尽快让人去一趟,明日一早,你看如何?”
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但云姝还是担心去晚了,便道,“若是可以能否安排连夜动身?”
云循总感觉自家侄女对那年轻过于关心,不然怎会说出连夜出发的话?这是有多着急怕他出事?
但云循又没有根据,只能这么想想,毕竟自家侄女跟他也是一面之缘,认他不识,姝娘总不可能对那年轻人有其他的心思,毕竟一般姑娘家提到男子都都羞臊的慌,但姝娘神色日常,一点也看不出爱慕之心。
想到是人命关天的事,云循觉得肯定是因为姝娘心地善良才会愿意帮助他。
这事说定之后,云循立刻让卫新去了衙门一趟,给陶勇送信,让陶勇连夜动身,立刻出发。
温主簿的死得以见天日,不是自尽,是有人谋害,此事一出,整个嘉兴哗然,这事很快上报到朝堂去。
温主簿的尸首终于被送回温家。
温家今日发丧,上门吊唁之人络绎不绝。
温氏强撑着身子非要回去,谁也没拦住。
同行的还有云老太太,云循,陆氏,云德,就连岑珲都上门上了一柱香。
章老太太一早还是走了,章瑶留着,没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