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司空此人已经咬住了我们,他的女儿千山是温意身边的人,是飞龙门的护法,在飞龙门有极高的地位,听闻除飞龙门主之外,她就是最大的,连长老都要听她的话。”
梁珪微怔,“那千山不是侍女吗?怎么还是护法了啊?”
张先辉摇头,“我的梁大人啊,你是不知道飞龙门,千山是门主的贴身侍女,等同护法,这老家伙是不能得罪的,否则那温意不动用飞龙门的力量,千山却用了,我们岂不是吃亏?我们得罪不起飞龙门。”
梁珪却不以为意,“这飞龙门已经那么多年没怎么出来过了,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如果真那么有能耐,温意也不至于一直受压,早就和皇上在一起了,之前我数次出手对付温意,飞龙门无人来助,倒是那温意也懂得武功,叫人奇怪啊。”
张先辉摆摆手,“飞龙门的水有多深,你我都不知道,还是不要招惹为妙,尤其如今不能以此为把柄挟制皇上,最好还是不要动她了。”
梁珪哼了一声,花白的胡须一抖,“本官偏不信那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我还真要看看她飞龙门是不是还为人所惧怕。”
张先辉知道他性子固执,劝说无用,而且,探一探温意的底也好。
顿了一下,张先辉咬了咬牙,“既然梁光祥不为我们所用,我们不如向靖国候下手吧。”
梁珪摆摆手,“你想也别想,靖国候怎么可能跟我们结盟?他是谁啊?他可是皇上的老丈人啊。”
“不…”他凑过去,在梁珪耳边低语了两句。
梁珪大惊,“这如何使得?一旦被查出,直接就是死罪了。”
张先辉瞧着他,“梁大人,你认为我们两家一旦被皇上盯上,还有活路吗?再说了,靖国候如今掌管兵部,兵权有三分一在手,如果他死了,必定是要再
安排兵部尚书,按照吏部年资表,有资格任职兵部尚书的,是陈元庆。”
“陈元庆?但是此人我们还没摸透。”梁珪摆摆手,“不行,他曾是皇上的旧部,对皇上十分忠心,此人我们不能接触。”
“那是以前,”张先辉冷笑一声,“如今温意回来了,他还会和皇上一条心吗?”
“你是说?”梁珪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