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珪生气地道:“你这是恶意攀咬,我什么时候说过皇子与公主不合法?这简直就是诬陷。”
张司空讽刺地说:“你说那么一大堆,不就是为了阐述这个观点吗?是,你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可表达的就是那么丁点意思,温意与先帝和皇上之间,关系如何,在场的臣子想必关心的不多,大家只关心,皇上如今有子嗣了,而为皇上生下子嗣的,便是立下了大功,不寻思着封赏,倒一味寻思着问罪责难,先帝有你这么个好臣子,瞑目了啊。”
这话,换做任何人来说都不合适,但是司空张大人对先帝是极为忠心的,也是先帝最为宠信的人之一,他说的话,有时候就是一种权威,尤其,在如何看待先帝的问题上。
张大人继续说:“其实现在有什么问题的吗?不就是皇上与温意大夫出去逛了一个圈,还带着孩子和镇国王爷一家人,值得这般大惊小怪的吗?问题其实不大,你们何必管温意是不是皇贵妃?她说她是,那么她就是,她说她不是,你们莫非还要勉强人家是吗?温意与皇上的事情,在座诸位臣工都知道,梁大人尤为清晰,您是御史大夫,
昔日没说什么,现在更不能说,小心啊,别被人利用了当刀使。”
梁珪眉目一拧,“你什么意思?什么当刀使?”
“仔细想想吧,别一味地自私维护着你们的家族荣耀便要分裂君臣之心。”
司空张大人的这个指责是很严重的,梁珪与张先辉神色皆变,却半句辩驳不得。
他们没有想到,局势会变得这么不利自己。
在他们收到消息,说皇上与温意出游的时候,他们特别的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可以问责皇帝,从而使得皇帝对他们几大家族投鼠忌器。
但是,却没想到,本该掌握主动的他们却变得被动起来,还被司空张大人当殿指责。
是他们太心急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就提出来,毕竟,皇上只是与温意一行人出游,那么多人在场,仔细想来并未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