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云谦抬头望着她,眸光眷恋,“你还记得我受过伤。”
温意微微怔然,“我是你的大夫,我怎么不记得你受过伤?”
宋云谦不自然地笑了,“不是,只是一直认为,你是
真的忘了大家,这五年都这么认为,思想转不过来。”
温意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我师父都跟大家说过什么,但是,我没有忘记大家。”
“没忘记就好,没忘记就好!”宋云谦眸光灼热地看着她,他们的记忆还存在她的脑海中,记得他们昔日的恩爱情深,这就够了。
路总管本是站在旁边要听故事的,但是听两人说话也没说故事,反而一味地感触,他也不知道是该退出去还是继续站着。
还是温意觉得气氛有些怪,便道:“对了,我们说回故事吧,是不是想听?”
宋云谦其实并非真心想听故事,只是想留她在宫中多陪自己一会儿。
不过,如果不说故事,他们便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很多话,都是不适宜说的。
温意喝了一口酒,润润嗓子,然后道:“这个故事,其实是发生在我同事身上。她本来是心脏科的,但是急诊室常年缺人,偶尔会抽调人手下去帮忙。”
路总管听了个开头,便不解了,“温大夫,什么是急诊室?心脏科是说只医治心脏吗?”
温意笑道:“是的,那些名词你们可以忽略,我也尽
量会迁就你们的。”
宋云谦不悦地瞧路总管一眼,“听故事不要插嘴!”
路总管笑道:“是,奴才有罪!”
温意便说下去了,“我同事叫夏子安,我们都叫她夏夏,她和我一样,是心脏科的医生,那年记得是冬天吧,她自动申请在休班的时候到急诊室帮忙,缓解急诊室的人手压力,刚好,那时候我也在急诊室帮忙,晚班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那一天已经是差不多子时了,我们接到电话…接到有人来报,说有一个中年女人心脏病发,晕倒了在大街上,夏夏便跟着救护马车去接病患…”
这回轮到宋云谦问了,“你也跟着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