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手势,眼底凶光顿生。
“只怕不容易,她可是飞龙门的主人啊!”
“她已经离开京城几年,飞龙门只怕早就忘记这个主人了,再说,如今飞龙门还有什么让人惧怕的?一群老弱残兵,年轻的除了千山之外,还有谁出来活动?”
张先辉却没有他这么乐观,“飞龙门不可轻视,我们对飞龙门知之甚少,不知道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实力。”
梁珪沉吟了一下,“陈元庆这个人,你认为可否利用?”
张先辉眸光一闪,“此人对温意有怨,昔日陈雨竹病倒,温意没能治愈,反而在温意手中治死了,陈元庆一直都觉得温意是故意不救陈雨竹的,或许,我们可以向他靠拢一下。”
“他今日似乎没有上朝。”
“他还没回京,皇上之前不是派遣他到池州去了
吗?不过,这几日也该回来了。”
“他那边你负责试探一下,有用的话,收归己用。”梁珪道。
张先辉拱手,“好,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再说,各自办差去吧。”
说罢,两人分道而去。
吕宁站在殿前的石阶上,直到两人离去,吕宁才离开。
宋云谦召见礼部尚书,确实是为定封号的事情。
他着礼部尚书回去拟几个封号让他选择,然后便让他回去了。
“皇上,方才梁珪与张先辉在殿外叙了好一会儿话。”吕宁进来说。
宋云谦冷冷地道:“他们已经肆无忌惮了。”
“皇上,他们会否阻止?”
“不会,他们也知道,不能逼得朕太急,否则,朕一意孤行,册立重楼为太子,他们便哭都没地哭去。”
吕宁道:“这样一来,皇上的处境就更为难了。”
“所以朕没有轻率而为,但是,重楼和京默的身份,必须公告天下。”宋云谦道,他做父亲的,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