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殿,大门关闭,殿中的绫缎垂立着,纹丝不动,仿佛这里的一切连同空气都是静止的。
皇帝站立在温意面前,他严肃而冷然地盯着温意,忽然伸出手捏住温意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恶狠狠地道:“你敢说你跟他没私情?朕警告你,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温意被迫看着他,她稳住心神,眸光冷静,声音坦荡,“我不知道皇上说什么。”
皇帝捏得更是用力,冷狠地道:“不知道?好,朕便叫你知道!”说罢,一手抱住温意的腰身,一张嘴就凑上来,强吻住温意的唇。
温意感觉到他恶心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一股子酸水涌上来,差点作呕,她连忙挣开,退后两步,不顾皇帝震怒的神情,急急福身,“皇上恕罪!”便飞也似地往太后寝殿而去。
她冲进去,差点和宋云谦撞在一起,宋云谦扶住她的身子,见她腮帮子有青紫的印记,怒声道:“他对你怎么了?”
温意摇摇头,“没事!”她深呼吸一口,万万不能让
宋云谦知道刚才的事情,否则,只怕他要闹出大事来。
“没事?”宋云谦自然不信。
温意轻声道:“他教训了我几句!”她没有推开宋云谦,是因为刚才飞奔进来的时候,听到皇帝开门愤怒而去的声音。他被她这般拒绝,又没有怪罪于她,自然恼羞成怒,不愿意再面对她。
太后叹息道:“本想帮你们一把,却没想到弄巧反拙,也是哀家太心急了!”
宋云谦坐在太后床前,“皇祖母不必为孙儿担心,孙儿自有办法应对!”
此话,也不过是安慰太后罢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办法?那人,是当今的皇帝,是他的父皇,两重身份压下来,就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太后摇摇头,“他底气不足啊,总怕护不住自己的皇位,到底不是正经儿得来的,总会心虚。”
宋云谦一愣,随即想起父皇的皇位是如何来的,他眉头锁定更紧了,经此一事,只怕他对自己更有了戒心。
温意握住他的手,道:“不用担心,总有法子解决的。”
她眸中有一抹冷凝的光,事到如今,她也不该再隐忍了。否则,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宋云谦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
离开太后寝殿,她去了御书房,请旨出宫一趟!之前皇帝传旨让她入宫,曾说过无他圣旨,不得离宫,所以,她不得不来请旨。
皇帝不愿意见她,只命小德子出来传话,问她有什么事要出宫,她只说回去取金针,要正式为太后治疗。皇帝闻言,自然是恩准的,但是命了几个侍卫跟着她出宫,监察她的举动。
温意回了王府随便取了点东西,其实药箱已经在皇宫了,她出来,不过是要办点事情。
取了东西,她就说要回宫,但是走了几步,她又说,“我得去看看我的小狗!”然后,去了驴棚。
侍卫要跟着去,温意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的狗很怕生人,会咬人的。”
侍卫犹豫了一下,“那,大夫快去快回。”他们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