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夫人还真是贪心啊,我向来嘴比较笨,具体是什么情况安德森,就拜托你为夫人解惑了。”
与刘判并肩坐着的安德森闻言点了点:“那不知夫人想先听哪一条?”
“远的大的那些我这种流浪骑士也不懂,还是先说说这屋内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吧。”
“这屋内的情况其实也只是一种法阵而已,具体的作用几位晚点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几位只需知道这法阵不会伤害几位就可以了,不如说几位在这法阵之中目前却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还说要为我解惑,结果你这些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说这话是克劳蒂娅蹙着眉头满脸的不悦,尽管安德森说这法阵没有危害了,但任谁看到这一屋子的血肉污秽都不会相信的吧。
安德森也自知自己的话没有多少说服力,苦笑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夫人若是不相信,我也是没办法的,只能等时间来证明这一切了,至于请几位到此的原因,自然是希望一切能够顺利进行下去,不想多生曲折。”
“哦?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如果不来这里就必定会与你们作对破坏你们的计划不成?”虽然克劳蒂娅第一时间就着安德森话中的漏洞反将了一军,但那安德森也是沉得住气,只是微笑着与克劳蒂娅对视,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哼。”
见这家伙没有被自己诈出话来克劳蒂娅冷哼一声干脆的就看向刘判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什么不干脆点直接放我们出宫出城算了,离得远远的自然就不会来打搅你们这好事了。”
刘判闻言也是苦笑着看向安德森道:“先前先生说得好好的要替我解释清楚明白,怎么夫人来了后先生却是一推二让反倒是让夫人问起我来了。”
安德森听刘判这么说,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殿下,说好的一切交给我来你只管坐着呢?算了算了,既然殿下都开口了那么我就直说了,请几位过来只是听说几位手上有个宝物,想要借来一用而已,我可以对母神起誓,对于几位我们确实是没有恶意的,等这次事情结束保证几位怎么进来的就是怎么出去的,绝对不会有半点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