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太太拿出了贵夫人的气势,“白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儿子被你家女儿玷污了的事,很快就会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那我儿子的名声就全毁了,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娶媳妇了,白先生,这件事你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
白酒一边赔笑,一边走到了边,她拉着被子往冷毓上盖了盖,还是没敢把其他人给赶出去。
冷璧池一口气憋在心里,没敢发出去,差点就憋坏了自己。
白酒还没有说话,冷太太一巴掌糊上了冷璧池后脑勺,“会不会喊人,该叫婶婶了!”
冷璧池一句话脱口而出,“白酒,你对我叔做了什么!?”
白富贵看见屋内“惨况”倒是没有什么意外,毕竟白酒的妈妈也喜欢玩这一。
冷太太心里窃喜,喜悦之无以言表。
真像是被骗了体还帮人数钱的小傻子。
男人的材是不能去多形容的完美,就在他的肌肤之上,还留有浅浅的牙印,格外的引人遐想,在发觉有人闯进来的那一刻时,他正拿着手机玩消消乐的手一顿,看着走进来的一批人,他茫然的眨了一下眼。
白富贵跟在冷太太的背后走进了房间,但见地板上躺着男人被撕碎了的衣服,再往上看去,是一个赤着上半坐在上的男人。
冷太太一番雷厉风行的动作,白酒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