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对我师祖不敬!”天虞怒上眉梢,抬起执剑的手,剑尖直指祎江。
祎江并不在意天虞身上忽然释放出来清圣的杀气,他依旧面不改色,“方乙小儿的徒子徒孙,都如他一般是不知变通的顽固不化。”
“喂……”白酒拉了拉祎江的衣袖,示意他说话要收敛一些。
但祎江看了一眼白酒,眼里颇有无辜之色,他并不懂白酒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被祎江评价为顽固不化的天虞已经使出了本门的剑法攻来。
一上手便是涿光派最高深的剑法,可见他这个向来看似没有情绪变化的人也是生气了。
祎江不慌不忙,抬起手,指尖处是那柄剑刃锋利的剑尖。
天虞脚步一顿。
祎江指尖轻弹剑身,一道剑鸣之后,剑尖折返,天虞一连退后数步,才避过了被自己的佩剑所伤的后果。
在感受到折返而来的剑意时,天虞已经是浑身僵硬了,他抬眸看着祎江,眼睛里的不可置信几乎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