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央看盛暮城面色发白,奇怪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了,还是因为喝醉了不舒服吗?我扶你进去躺会儿,等下让人再送点解酒汤过来。”
盛暮城说了一句不必了,扬手甩开秦阳央,横着身体把门口堵得死死的。
气氛有些不对,秦阳央再次愣住了,“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她探头往门内张望着,“对了,戴维呢?不是他在照顾你么?”
见秦阳央探头进来,唐烟暖立马俯身蹲在沙发背后躲避,却因匆忙而不慎碰倒了矮几上的酒具。一只红酒杯从矮几上滚落下来,虽然唐烟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酒杯,但轻微的异动仍旧引起了秦阳央的注意。
“是戴维吗?”
盛暮城寸步不让,双唇紧抿。因为肩上的疼痛,他额头有细微的冷汗渗出。
察觉到异样的秦阳央出于女人的直觉,警觉地问:“究竟是谁在里面?”
“没有谁。”盛暮城淡淡地回答,“我不太舒服,想一个人安静地休息。”
只是盛暮城的话刚落音,矮几上那个摇摇欲坠的红酒瓶居然不合时宜地倒了下去,咕噜咕噜地从沙发的角落一直朝门口滚了过来。
秦阳央不是傻子,她瞬间变了脸,用力地推开盛暮城。盛暮城身上有伤,被秦阳央猛地这样一推,疼得捂着肩头一缩。
冲进套房内的秦阳央直奔沙发,盛暮城顾不上疼痛,也急忙跟了过去。无从躲藏的唐烟暖,干脆大大方方地从沙发背后站了出来。
盛暮城将唐烟暖护在身后,冷冷地望着秦阳央:“盛太太,你有些太不识趣了。”
看到这一幕,秦阳央被刺激得不轻,气的浑身发抖地指着盛暮城:“盛暮城,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居然背着我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