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难的不是你，她为难的是暖暖。”盛暮城毫不避讳地直言，“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暖暖现在应该活得好好的！”

唐烟暖的心猛地一颤，手不由凭空握了握，保持平静淡然地慢慢接话，“唐小姐的死，和秦小姐有关系？”

没有回答是与不是，盛暮城燃起一根烟，自顾自地平铺直叙：“当初暖暖要不是误会了我和秦阳央，就不会赌气和秦阳飞在一起。她不跟秦阳飞在一起，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说完，盛暮城夹着香烟的手指有点微微颤抖。与唐烟暖一样，他不愿回忆曾经。那些过往，着实是太过伤人。

唐烟暖静静地听着，心里头满是苦涩又嘲讽的笑意，呵！她还以为盛暮城知道些什么，原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盛暮城一直以为，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呵，没错！没错啊！她是自作自受啊！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了。再翻出那些陈年旧事有何意义？追究她有没有和秦阳飞在一起过有意思吗？

而今她又以什么身份与盛暮城探讨事情的真相，还原事件的原貌？

换做五年前，她听到盛暮城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会像一只炸毛的小猫那样，跳起脚来和盛暮城理论。

她会毫不客气地骂盛暮城，你才和那个禽兽在一起了！你全家都和那个禽兽在一起了！盛暮城，你是个白痴吗？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去跟别人？

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是从前她，唐烟暖已经死了。

所以，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原来，唐小姐是因为这个原因与盛少错过的。”唐烟暖麻木地接话，“呵，这样看来，盛少也不能将唐小姐的死全然怪罪到秦小姐的身上呀！这样对秦小姐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我来说了算！由不得她！谁叫她自己那样不管不顾地闯进我的人生，搅乱了我的感情。”盛暮城将烟头掐灭，扶住唐烟暖的双肩，“我本不打算与她计较，但她居然连你也不放过，那她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