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泰远远便看见云至风携了白雨舞前来,急忙要上前行礼,却被云至风一把拦住。
云至风疾步上前,高大健壮的手臂一把扶住了白泰:“族长,此处并非朝堂,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白雨舞紧跟在后,也走了两步,轻声道:“爹爹,您坐。”
白泰:“多谢帝尊、帝后。”
三人落座后,云至风道:“今日,云鹏特请族长前来,却是只为家常叙话,不必拘谨行礼。族长既是雨儿的父亲,便是我云鹏的父亲一般。”
白泰忙道:“不敢,不敢,帝尊若有什么话,只管问下官。”
云至风见此情景,也不拐弯抹角,便开门见山地道:“雨儿十分想念她的娘亲,据雨儿所说,前些日子她娘亲离家后,用这传信戒指发消息,也无回应。”
白泰心下了然,便道:“禀帝尊,雨儿的娘亲性格偏冷,她走的时候一再叮嘱在下,说她不喜有人打扰,只想独自清修。”
白雨舞看着父亲,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娘亲曾亲口告诉白雨舞,她已经嫁人了。
然而,此刻听父亲所言,父亲却认为娘亲是在外清修,这实在不知如何说出口。
云至风:“云鹏并非想打扰夫人清修,只想问问族长雨儿娘亲过去的情况,她是何方人士,又是如何嫁入白府的?”
白泰心头一惊,他是真不知道梨兰是何方人士,便答道:“禀帝尊,白泰惭愧至极,当时适逢战乱,下官也是在一群逃难的难民中见到雨儿的娘亲梨兰,对她的过往实在不甚清楚。”
云至风闻言皱了皱眉,声音略带严厉:“族长的意思是,你在难民中随意选中了一名女子纳入府中?”
白泰一个哆嗦,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帝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