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者,镜子”阎月判发梢的红色渐渐褪去,显然是判官化过。
浴室的镜子被砸碎了,上面还沾着血。
“”绯按住下巴“她这是准备让你寝食不安,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要杀我”阎月判抬头给绯看她的脖子,上面还有两个手印。
“废话”绯拿药给阎月判包扎伤口“她吃饱了撑的和你玩整蛊游戏?”
“怎么办?”阎月判揉着自己的脖子“我不是她的对手,刚才要不是你靠近,我”
绯想了想,说“这样吧,以后我们尽量呆在一起,我兽矛不离身,应该会好一点”“那洗澡呢?”“洗几天不洗澡不会死人的”“”“反正我不吃亏啊,随你”
于是,浴室。
“次奥,真一起洗啊”绯抱着兽矛“你手上还有伤,要不今天别洗了吧”“我已经洗完了,该你洗了”阎月判将地上的玻璃扫起来。
绯“”
原来绯才是被占便宜的那边吗?
扭开蓬头,血水淋面,绯一点儿也不在乎,洗着洗着,血水中开始混杂着碎肉和内脏碎块。
洗完,擦干,血水没了,碎肉末也没了。
阎月判咽了口口水,她看到刚刚被她打碎的镜子,这会儿完好无损的贴在墙上。
镜子中,消瘦的女人正和她对视。
兽矛在地上敲了一下,那个消瘦的女人马上消失不见。
镜子依旧是碎的。
虽然订的是标间,两张床,但显然现在是浪费了一张。
阎月判紧紧贴着绯,还抓着绯的衣服。
绯抱着兽矛,天花板上慢慢浮现出一张人脸。
还真是有够无聊的绯闭眼还好是我,这要是换成其他人,保不齐真的就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