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一些从

情敌嘴里面说出来的话，会让人这么难受，在这一刻，方眉脑袋里没有涂枞闫，也没有图强和方家，只剩下柳清雅坐在办公桌后面，捧着咖啡杯夸奖她时笑眯眯的神情。

连那都是假的吗？

“不过。”

手臂支撑着桌子，柳清雅慢吞吞的起身，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对面脸色苍白的方眉，笑着说：“我很喜欢她，她很聪明，有点娇气但是也有韧劲，性情好，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小心思，喜欢就是喜欢，讨厌也就是讨厌，并不会伪装情绪。所以，就算她是为了我的丈夫而来到我的身边，我也依旧不让她离开。”

“方眉是方家的小姐，也是你的妹妹，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忘记一件事，在这一串名头之前，她是个已经成年、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并且可以做决定的人，她要留下被我欺负，还是回去当大小姐，我不会去管，也希望你不会。”

柳清雅的声音在包厢当中回荡，像是有残存的余音般，撞进了每个人的心底，方眉的眼眶红了，没有任何犹豫的，她跑过方彦站到了柳清雅的身边，抹了一把眼睛，坚定的说：

“我要和你一起！”

柳清雅一愣，不过是回去工作而已，搞得像是她在对自己表白一样，无奈的笑笑，她对着方彦扬起了眉毛。

“怎么样，哥哥，对于你妹妹选择还满意吗？如果是因为家里其他人的缘故，我相信谁都会希望看到雏鸟飞翔的一天，她可以选择永远受到庇护，当然也要拥有离开方家一个人看看天空的权利。”

沉默了一会儿，方彦神情复杂的看了方眉一眼，“你要留下？确定要在图强当个小助理？”

“确定。”方眉坚定的点了点头，同时抓住了柳清雅的衣袖，“哥，我真的很喜欢和清雅在一起，她和之前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是真的在教我东西，做错了事情也会凶我，也会把我当成朋友送我衣服...”

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因为话题的对象就在身边，她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有抓住柳清雅衣袖

的手，力道是越来越重。

“算了。”

方彦重重的叹了口气，既然方眉不愿意，他也没有想要强迫的意思，“柳小姐，我不懂事的妹妹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