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方眉的敌意，方彦看了柳娇娇一眼，还是出声维护。

“柳小姐的手红的厉害，而且，人家是为了保护你才烫伤的，方眉，你有点礼貌！”

难道变成了全名，方彦的语气里罕见的多了几分严厉，他称呼方眉一般都是‘妹妹’之类叫的欢快，只有他们兄妹两个清楚，一般称呼全名的时候，也就代表对方是真的动了火气。

感情为了这么个女人，还对她脾气？

方眉向来不是善于忍耐的人，竖着眉毛就要骂人，嘴才刚刚张开，声音还未来得及出口，就听到一阵清冷的声音，徐徐开口。

“方眉，和柳小姐道歉。”

这个声音一出，不仅是被喊道名字的方眉，就连方彦和柳娇娇都愣住了。

方彦皱起眉，脸上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他转头看了柳清雅一眼，不过很快又转了回去；柳娇娇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可能相信柳清雅会维护自己，指不定背后有什么下一招在等着，她提起了全部的警惕心，全身紧绷着，等着方眉的回话。

“我...”

方眉咬着牙，一双美目当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意味，她看着柳清雅，像是在判断刚才是耳朵出了问题的幻听，还是真的听到了柳清雅的话。

没有让她等待多久，柳清雅抬了抬眼皮。

“道歉。”

这一次就精简多了，声音也跟着大了一些，确保让包厢里面的所有人都听到声音。

在无数的目光注视当中，柳清雅叉起一块扇贝缓缓的送入口中，她像是完全不在一起同桌之人心中掀起的波涛，成了桌上唯一一个有心情吃饭的人。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