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番话怎么听都不大对劲，但是不得不说，她好像还真的有点被说动了。

若不是脑子里面清楚的知道，涂枞闫对她的那么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好感，可能现在全部都是来自于柳清雅的身上。

“当然。”

柳娇娇笃定的点点头，善于揣测人心，她自然也是发现了方眉眼中的挣扎和犹豫。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到了这个份上，还不下定主意。

那柳清雅虽然不好对付，但她毕竟只有一个人，如果是跟和方眉联手的手，让傻小姐去闹去钳制，不管是涂枞闫还是方彦，不全都是裙下之臣？

主意打的是叮当响，只需要方眉的配合了。

“算了吧。”

方眉镇定自若的拿起面包咬了一口，浑然没有大小姐的样子，瞥了柳娇娇一眼，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我并不想那么做，现在其实挺开心的，清雅对我很好，至于枞闫...如果不能被他喜欢的话，最少也不要被讨厌就行了。”

今个餐厅的面包似乎水分不足，干巴巴的，咽下去的时候划的嗓子都是阵阵的疼。

等下还要工作，方眉看了眼桌上的红酒杯，招呼着服务生要了两杯热水。

“他怎么会讨厌你呢，没有人会讨厌你的。”

柳娇娇还在做着继续的努力，最开始接近方眉，不过就是为了柳从风的交代而勉为其难的相处，可越是接近，她才发现这个方家的小姐身上，实在是有着太多的惊喜了。

不论是在柳清雅手下工作还是有个优秀的哥哥，全部给了柳娇娇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