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沫诧异，迅速问道。

“实际上我本人要比这照片好看许多。”

柳清雅点头，一本正经的模样。

林沫：“……”

抬手扶额，异常无语的转身，回了自己座位。

柳清雅笑笑，抬手，试图挽留她，“唉！你觉得是谁故意这么发帖子黑我呢？”

虽然没黑成功，但这行为看着也挺让人恶心的。

“不知道。”林沫头都没回，迅速拒绝。

柳清雅张了张嘴巴，接着又想问，“那你……”

“不猜！”话没说完，被林沫抢先回答了。

“好吧。”

柳清雅笑笑，本来就没在意这个问题，只是想逗林沫而已。

眼下见她已经开始工作了，柳清雅也只好收起玩心，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市场部。

这两天工作间的气氛一直都处于很诡异的低迷状态。

所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爱交流。

也可能与这个月的销售成绩有关。

据说上头已经发火了，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月末销售情况还不见好转的话，他们就要进行评定，选择效率最差的那一位辞退。

说是评定，其实实际上就是看你的人脉情况，以及你做人的灵活度。

有些人靠能言善辩的嘴巴，各种讨好上司和主管。

而有人不会说话，只好用那种嫉恶如仇的视线盯着那一类人说风凉话。

整个工作间都因为这件事情奇异的安静着。

‘扣扣、’

就在这时，低头看着手机的柳明若桌面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主管？”

她迅速放下手机，反盖在桌面上。

“嗯，你跟我过来一下，有事找你。”

主管朝她心虚的动作扫了一眼，转身，径直走了。

几秒过后，柳明若回过神，迈着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后。

“听同事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