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睁开双眼,原来她双眼的瞳色也成了墨绿色,她看着到此时恢复原貌的男人,那个男人依然双眼紧闭,一脸络腮胡子,额头处有个很小的紫色印记,少女的注意力被那个印记吸引,这个印记里似乎有着某种存在,这个存在让她本能的生出厌恶的感觉。
她将自己额头贴在男人的额头上,突然间,额头接触的地方爆出一道激烈的白光,白光一闪即逝去,少女被冲击着向后一仰,然后便失去了意识,趴在了那个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额头的原本紫色印记也碎裂开来,消失无踪。
……
黑暗中,乔治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小女孩的回忆中,他像做梦一样,以一个小女孩的视角经历着她人生当中的每时每刻,从呱呱落地直到长成一个美丽可爱的少女,可少女的经历却很痛苦
“妈妈!”一个三岁的银发小女孩伸着手喊道,她被一个黑袍驼背的男人抱着,在驼背男的对面则站着一男一女。
“妈妈!妈妈抱抱宝宝!哇啊啊……”
听着小女孩的哭喊声,驼背男对面的女人掩面别过脸去,不忍相看。
“放心吧,豪斯……”驼背的黑袍男人对那对夫妻说着什么话,但回忆中的声音却断断续续让乔治无法分辨,说完,驼背男抱着不停哭闹的小女孩走进马车。
画面一转,一处只有闪烁烛光的昏暗房间中,银发小女孩视野周围有许多和她一样年龄的小孩,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声,一些黑袍人会不时地领着着一个个小孩出去。
画面再度一转,那闪烁烛光的昏暗房间此时只剩银发小女孩一个人缩在稍亮的火烛底下。小女孩隐约听到了外面一些人激动的高声谈论。
“还需要多久……完美……容器…………还差……”声音断断续续。
“不急……世界早晚会是我们的……”
小女孩之后的经历在乔治眼前一一闪过,他了解到这个少女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一个只有烛光的昏暗房间。
每过一段时间一个驼背男人都会过来找她,然后少女就会失去意识,等醒来时却依然待在那只有烛光的昏暗房间。
此后少女的整个世界就是这个昏暗的房间,她在这吃饭、在这学习、在这休息。
直到一天,一群人突然闯入,他们和关押少女的那帮人打了起来,他们的战斗引起了一场巨大的爆炸,而少女却一点伤都没有受到,反而也因此得以逃生。
她不停地跑着,从天黑跑到天亮,少女不知疲倦,直到一片森林,她才慢下了步伐,她不知道家在哪,也没有亲人与朋友,她迷茫着,不知要跑到哪里去。
她开始在森林中漫无目的的行走,直到她听到了植物们的呼唤与求救,她赶了过去,走进迷雾她看到了那具躺在地上肤色墨绿,嘴唇肿大的一个人。
看到这里,乔治吐心想:“这个皮肤绿油油的,嘴上像是挂了两条肥香肠的癞蛤蟆怎么这么像我。”
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心里惊道:“还真腻码的是我啊!”
乔治看到了少女接来的动作,这让他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天鹅再亲癞蛤蟆一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可真能下的去嘴,换作是我,我都嫌弃,这应该都是踏马的瘟疫造成的。”
少女将瘟疫吸入体内,头发和眼睛都变成了墨绿色,最后的画面,少女和他额头相碰,白光乍现,随之少女晕倒,而他的系统印记也消失了,画面消失,乔治的意识再度陷入黑暗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