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意外?”
龙元修摇了摇头,进去里间拆开信件,原以为是什么要事,谁曾想上面满满地都是对他的控诉。
他的神情彻底僵硬,十分无奈地把信件交由庄明月:“你看看吧!父皇怕是没有耐心了。”
庄明月粗略看了一遍,不禁为皇帝的孩子气感到好笑,不过这样的大事显然不能随心所欲。
她建议道:“不如这样,你回信给父皇,劝他再耐心等些时日,国库的东西保证一分不差地追回来。”
龙元修拧了拧她肉肉地脸颊,不禁好笑道:“说的好听,你知道做起来多难吗?还不是要你相公我冲锋陷阵。”
庄明月故作娇羞地躲到他怀里:“你行的,妾身相信你!”
安抚了皇帝之后,两个人继续扮演着眼瞎耳聋的角色,对于苏癸洲那些异常的举动,全当没有看见。
等苏癸洲彻底放松警惕,大肆敛财的时候,就是他们收网的时机。
已经浪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他们一定要一网打尽。
苏癸洲推上去的那些官员,这段时间一直小动作不断。
他们借由朝廷的名义,开始加收偏远地区的赋税,多出来的银子全都进到了他们自己的口袋。
几个月下来,当真积累了一笔十分可观的财富。
几位官员拿银子拿到手软,自然动了点不该动的心思。
有人提议道:“我们为什么不放开手脚去干?眼下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他们不可能反扑。不然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出异样。”
事关一群人的性命,苏癸洲同样不敢轻易下结论,银子是好,那也要有命享受。
“听我的,最近都不要轻举妄动,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
他总觉得事情进展近乎诡异般的顺利,说不准后面还有什么大招等着他们。
有人对苏癸洲的决断感到不满,总觉得他太过小心,不过到底没敢出声反驳。
接连好一段时间,朝廷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苏癸洲这才放下心,让属下进行下一步行动。
他们拿出一部分银子,买通当地的匪徒,让他们四处作乱,造成匪患猖獗的假象。
有他们这些朝廷官员庇护,匪徒的行动次次有惊无险,渐渐地,不少地方人人自危,竟真传出匪患难灭的名声。
一次朝会,苏癸洲推上去的官员声泪俱下,为民请命:“皇上,微臣有罪。未能及时遏制当地匪患,致使百姓生活水深火热。”
皇帝睨了他一眼,示意身边的太监把折子拿上来。
等看到具体的内容,彻底震怒:“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到现在才递到朕跟前?”
折子把官员的脑袋砸的通红,他咬了咬牙,继续回禀道:“启禀皇上,那群匪徒训练有素,我们当地的军队根本无法匹敌。”
他把选择的机会交给了天子,无论是直接派遣军队剿匪,还是协助练兵,对他们来说都百利而无一害。
皇帝想也没想,直接开口:“这些宵小还不值得朕动用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