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的话便不用多说了。”纳兰俅微微闭上了眼眸,眸中凝出一道幽冷的光,顿了顿,质问道:“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很张扬吗?哎呀,我原以为够低调了?”
语气亦是轻快的,这声调侃引得他的同谋哈哈大笑,气氛突然凝重。
鸦雀无声…
众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什么。“纳兰皇子是废后之子,心中定有怨恨吧,落魄于草屋中…”话里有话,神秘人在周旋、在试探他。
见纳兰俅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便继续说下去:“皇子应是养尊处优才对!可如今…”神秘人轻笑了声,“那我就明说了,不知纳
兰皇子愿不愿与我们合作,重新让您辉煌。若我们一同夺得这天盛王朝,那岂不美哉?”
“天下且太平,百姓且安居。天盛王朝乃是盛世,岂是说得就得的?”纳兰俅的语气夹杂着写怒意。
他猛地一敲桌,桌上的茶器都微微颤动了起来。
而那群神秘人误解了纳兰俅的意思,以为他是为不知如何抢夺天盛王朝而气。
殊不知纳兰俅心系田园,为人淡泊,更无什么篡位之意。
“这点纳兰皇子不必担忧,制造些恐慌,我们还是办得到的。但…就不知皇子有没有合作之意啊…”
神秘人轻声一笑,揣摩着纳兰俅神色的变化。
“无。”
单单一个字,打破了神秘人美好的幻想。他纳兰俅早已不想参政,只想过上平淡的生活罢了。
可这群神秘人不依不挠,在纳兰俅耳边说道:“我自是清楚皇子的,您不愿参政那就不参。衣食起居不就华贵的多吗?您现在过的乃是乡村野夫所过的,皇子心中就没怨言吗?”
纳兰俅站起身,眼神坚定,他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的事,况且我早已不是皇子,更没有那么大能耐。”
有个人心急,挥了挥拳头,打算以武力解决。
而身旁的人都纷纷拦下,好言相劝。
纳兰俅撇撇嘴,讽刺一般的轻笑了声,他道:“你们若是现在动手,我也不惧。到时是谁吃不了兜着走,望众谨知。”
虽然纳兰俅身不在皇宫,天盛帝却依旧派兵保护着他,这点
他是心知肚明的。
神秘人们见纳兰俅毫无动摇,只得暂且放弃了。他们从后门,灰溜而去。
临走前,留下一句话:“还请纳兰皇子多考虑考虑。”
而纳兰俅根本不屑于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近些日子,那些神秘人接二连三的来拜访他。
每次来都会带些金银财宝或者玲珑绸缎。珠宝光泽,绸缎细腻,却也堆积在不显眼的一角。自打送来,纳兰俅都没睁眼瞧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礼物。
清风拂袖,纳兰俅站在屋前,眼底藏着淡淡的感伤,见风大,便也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