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刚看到船的样子就忍不住抱怨几句。
“我说你一个丫头片子,口气倒是不小,居然看不上我这艘船?还这般用言语嫌弃?”
虞浅渊听着她的抱怨声,心里着实不爽,自己费尽心机把她从地牢里救了出来,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居然还被她数落了一番,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丫头。
“我不是看不上你的船,我只是觉得你的船太过简陋,配不上你的身份。”薛箐箐又补充了一句,她一个刚从地牢里捡回一条命的人,何来嫌弃之
意?
“呵…”他突然苦笑了一声说道:“我都是个快要亡国的皇子了,还说什么身份不身份,逃命要紧。”
见到他这副模样,薛箐箐心里也觉得一阵悲凉,虽说虞浅渊并非岛国皇帝亲生儿子,但是他毕竟从小就在岛国长大,如今自己的国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心里难免会觉得悲痛。
“你的国家和子民现在正在经手战乱之苦,你看着心里一定很难受罢。”
“难受又能怎样,我又不能上阵杀敌,更何况我倒觉得这场战争未必对岛国有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虞浅渊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她赶紧上了船,“一会儿再告诉你,我们先上船,逃命要紧!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现在可是逃犯!”
“我居然把这件事情忘记了。”薛箐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还是岛国的犯人。
虞浅渊见她如此不上心的样子,也着实无语,她也太大意了,虽然他们二人已经逃出了地牢,但是说不准后面就会有追兵追来。
上船之后,薛箐箐一进船舱,就发出一声感叹,“没想到是我之前误会你了,你这小船居然还是深藏不露!”
原本她以为虞浅渊真的是因为战乱变得没钱,所以连备船都是一艘又小又旧的,可是现在她才明白自己是误会他了。
从船外看,也许这艘船很简单,可船内却
别有洞天,虞浅渊自小生于皇室,难免娇贵奢靡。
这艘船内,摆放着大量的金银玉石制品,随便挑出来一件都是上好的佳品,制作技艺绝对不比任何皇宫内的收藏品差。
不仅如此,船内还放置了至少几十副珍贵字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就连文房墨宝都有十几副,各种珍贵器皿应有尽有。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从哪来得这么多珍贵的东西啊?”
薛箐箐随手从桌子上的木槿匣里拿出一枚珠花,上面的翡翠通体透亮,成色上佳,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这翡翠的成色也太好了吧,就连这制作工艺也是精美华贵,一看工匠们就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制成的。”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在笑,“这些好东西都是你从哪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