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珠顺着那显而易见的”啪嗒“一下的声响,连忙扭过头去,看着缓缓展开的门缝。
走廊里昏黄壁灯泄出来的光沿着这个缝隙铺开,也展现了站在半明半昧里的江寂。
他身影颀长,手里正拿着什么。
“江寂,你有钥匙?”季明珠双眼圆睁,语气不可思议极了。
“你说呢。”江寂说着迈进来,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了。
对于江寂的这个行为,季明珠表示以不耻和不屑!
这完完全全就是欺诈的行为!
“你还在这儿等我。”江寂用的是陈述句,十分肯定的语气。
他本来以为她睡了,尝试着推推门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可季明珠的出声,将他的猜测全然推翻。
江寂无比笃定,她就是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江寂觉得之前多开的会议也没什么大不了了,那种着急回来的感觉在此刻尽数化成了有远方指引的灯塔。
她总归在这儿等着,也跑不到哪儿去。
江寂抬手将门关上的轻微响声,成功地让季明珠回神,也意识到了现在的形态,大抵可能有些不妙。
之前的被子本来就盖的不牢实,季明珠也没有好好睡,所以只堪堪遮住了一半。眼下因为她的动作,起伏之余,半边薄被从肩侧被挑起,而后缓缓下落至腰间。
在江寂走过来之前,季明珠利落地钻进去,趴在床上,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既然有钥匙那还要锁干嘛呢?!”江寂的其他方面季明珠没有把柄,可是某些方面还是可以耍耍脾性,怼怼他的。
“你这也是提醒我了。”江寂走到她身侧,看季明珠只露出半边的侧脸。
“那我们之后两间房都不要锁了?”
“我不要。”
她疯了吗不要锁,那岂不是两厢透风,风刮着刮着,还能还会刮来一个他。
江寂对于季明珠什么情况下的什么情绪,都了如指掌,此刻看她这般模样,他单膝跪在床上,俯身靠近,用手碰了碰她的脸蛋儿。
“说好要给我惊喜,惊喜呢?”
“惊喜表示它等太久了也没看见人影,就先行飞了。”
“飞了?”
“就是没有了的意思。”
其实季明珠听江寂这样问,颇为郁闷。
他回来的时候大抵没有看见吧餐桌上的那些全是她做的菜。
就有那么的卖相不佳?
又或许,江寂大概压根儿就没把注意力放在那边。
只想着来她这儿。
可率先来到她房门口前的举措,又是无比自然,且存有惯性的。
季明珠窝在被窝里,思绪绕来绕去,早就不想跟他计较了。
她还没开口让他去洗漱,顺便再分他半边被窝――就陷入了另一番,新一轮的漩涡里。
被子被蓦然掀开,而自脊背后,也骤然压过来一具沉重的躯体,贴的无比紧实,竟是一点儿缝隙都不肯留。季明珠半跪着的腿|根处,还能感受到江寂清落的骨骼。
她因为趴伏着的姿势,是完全臣服于人的那般状态,这样便更容易被控制了。
“江寂!你干嘛呢?”季明珠压着声音,语调有点儿急促。
其实这样的体验并不太好,是完全制伏于人的那般,这样让季明珠本能地察觉到有些许的不对劲。
不
是大大的不对劲。
江寂是不是又想放炮!又想一飞冲天!又想提前进入永动机状态!
想到这儿,季明珠扭过头来,想回首去看他,然而还没得到回应,便被直接利落地捉住了小巧的下巴尖儿。
而后,那气息也随之被卷着舌尖渡了进来。
是专属于江寂的,她再也熟悉不过的气息。
这一场来的突如其来,季明珠完全没有准备。在愈来愈密集的被凿着的时候,她只觉得是最极致的时候了。但是江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样的感觉是会像潮水一样相继蔓延的,堆积着,囤着蹿到顶点,而后世界像是烟花绽放般绚烂。
一记深过一记的惩罚,呜咽的声音都被撞开清明,变得破碎不堪。随着这些一齐分崩离析的,还有季明珠的睡衣,全部扒着落在了腰间,聚成一团。
在最终的时候,床头柜被拉开,继而是的声响,江寂再俯身下来的时候,便是萝卜重新被种回田地里的时候,浇点水便无比润泽了。
事罢,江寂拥着她躺下来。
在他的房间和季明珠房间的床头柜里,都放置的有足够用的银色小方盒,只不过和之前的相比,又多了红色的,以及蓝色的新品种。
那是之前江寂拉着她,说是要重在尝试的新鲜货。
季明珠背对着他,想去掰开他横在胸|前的手都不行。
这个时候,这男人力气又会大的要命了。就好比之前,不管她如何讨饶如何说尽了好话,江寂都是不管不顾埋头苦干的电动模式。
大抵是确实很久没有过了,所以他才会这般收不住。
可这也太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