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办公室里,偶尔在休息室里来一把天雷勾地火的抵死亲密。
江寂冷淡的时候是真的冷淡,冰霜似神仙,但等到真的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如同火炉,燃燃攒动。
还是没个把握分寸,也没个顶儿的那种。
两人这天一起加了班。
等到准备驱车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
公司里大部分人都走光了,特助办倒是勤勤恳恳。
季明珠一一地打了招呼,这才和江寂一起迈进了电梯。
“我们下班了他们还没下班,这么辛苦,你也真是会压榨。”
“压榨?”江寂关了电梯门,扬了扬眉。
“嗯哼,就那种恶狠狠的剥削,这种事儿,你们这种资本家,不是最擅长了吗?”季明珠靠在电梯的一角,懒懒地看他。
“压榨别人的,是公司制度。”江寂直接走过来,双手撑在她两侧,“压榨你的,才是我。”
这句话,说出来。
还挺有点儿那什么“我只压榨你一人”的唯独意识?
季明珠又气又好笑,但不得不说,她再一次地被江寂取悦到了。
“你笑什么?”江寂看她没憋住笑意的脸蛋儿,问道。
结果得来的,是季明珠狠狠地拧腰。
她也是真的没客气,用手在他劲腰那儿转了转,挠的人口干舌燥。
江寂停顿两秒后,修长的手探了出去,在指纹可触的屏幕上,摁了两摁。
随后,那电梯像是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停止了运作那般。
季明珠察觉到了某些不寻常的意味,说话都有点儿顿了,“江寂你干嘛呢?”
这人是还操控了电梯?!
他怎么不直接上天,去操控航天站呢!
“不干什么,只是觉得没试过电梯。”他平声道。
?
“”
就能把想亲热说的这么正经这么理直气壮的?
江寂不等季明珠回答,漆黑的眸子锁住她,刻意压低了嗓音,“在电梯里压榨你,好像也不错。”
季明珠忍了半晌,感受到了江寂不由分说的凑近,双手向前搭着,顺势捞过他的脖颈,“那你说等会儿是我压榨你还是你压榨我啊?”
“你要想的话,也可以,但现在是我先。”
怀里的人无比顺从,又主动地靠近他,小手儿也颇为不老实,在他后颈那儿揉揉捏捏,江寂嗓音沉的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厚云压地,“你的就慢慢来,别着急。”
谁着急了!
季明珠抗议的话还未能说出口,就被含住,以吻封缄。
她的脊背贴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后背那儿都被这莫名的接触连带着,蹿起了一股子麻意。
又冷又涩。
可偏偏面前又是一堵火烧墙,没完没了。
她舌尖都快麻掉了,仔细听,还有暗暗的,像是山涧小溪的那股子水声,淋答答的。
而后,季明珠感觉自己的套装被掀了上去,衣服的下摆那儿皱着向上折起。
稍寒的冷意由那儿钻进来,而后便是一寸一寸往上挲摩着的掌心。
温热的,覆盖着的。
季明珠眼眸带雾,小小地抵抗了下,便不知东南西北,雪白滑腻的那一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江寂。”
“嗯。”他鼻音很重,应该也不好受。
被揉着捏着,被尝试着握了握。这样子的滋味,像是被架在火海滚油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世界的喧嚣仿佛才沉寂了下去。
宛若雨后暴注的水坑,周遭弥漫着蒸腾的雾气,唯有水中央,不断地荡漾着,显示着方才被雨滴砸过以后的痕迹。
季明珠起伏了一会儿,连忙用了点力气,直接推开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和衣服的下摆,“这还是在电梯里呢!”
他
他就不能注意点!
季明珠哪儿曾想越收拾就越乱,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但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和褶皱作斗争。
江寂看着她眼角含春的模样,缓缓道,”我关了,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进来。”
话落,他复又凑上来,“现在轮到你了,换你压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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