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我好痛，我很想你，你知道我知道浩然是我们儿子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吗？他是我们两个的，是我们爱过的证据，我以前不知道，所以对他不好，可是，以后，我什么都给他，我把我的一切给他。”路易维斯轻声地在墨语耳畔低语。

墨语望着一望无际地海面，“太迟了，路易维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们之间缘分已尽，那么为什么你不能潇洒一点。”

路易维斯摇着头，“小语，我们之间还有浩然，你不可怜我，难道你都不可怜浩然吗？你怎么能让他一直生活在没有爹地的环境里。”墨语平静的模样，让路易维斯不由自主地恐慌，想定那个孩子，路易维斯更加的绝望，浩然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和浩然在法国的每次见面，都是暗溯汹诵，“偷了我的精子，还不让我说了，亏得你还把你的母亲当女神一样崇拜，我看也就是下贱无耻的货色罢了。”路易维斯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混帐话，悔不当初，如果他再仔细一点，或许，就可以早一点发现浩然的身份。

他居然用他的命去换思语，到头来，思语居然还不是墨语的儿子，他都做了些什么。

“路易维斯，你知道浩然，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曾经有个女儿？”墨语抬定头，眼神悠远，路易维斯低着头，脸上血色褪尽，霎时沉寂了下去。

墨语看着路易维斯了然的表情，笑了笑，“你是知道的了，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我那个时候，积劳成疾，本就不适合受孕，不过然然说他想要个妹妹，既然然然想要，那我就生吧！结果我失血过多，孩子就流产了。路易维斯，就算我不恨你，我也不能和你在一定了，因为我会梦到孩子，我会势到你开格杀了她。我知道，我也有错，可是，我只能想象成你杀了她，我只能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不然我会想自杀的，疯要是想自杀，然然会很自责，他一直觉得，如果不是他想要妹妹，那次我不会伤的那么重。”

“不。”路易维斯如野兽般的哀嚎在海上飘荡，这个英俊高大，向来以铁血无情的作风横行欧洲的男子，此刻绝望的让人可怜。他一直知道是他的错，可是，为什么不报复在他身上，他那未出世的女儿，是他亲手害死的，墨语为了孩子崩溃，浩然为了妹妹自责，他什么都做不了！！！这样无力的感觉，让路易维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或许，墨语还漏了一个人，上官墨言，如果不是他，他就误会，可是想来，也知道，墨语他无法恨他的亲哥哥。但是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都改变不了，他是罪魁祸首的事实。

感觉背后反制自己双手的力道松动了，墨语伸出手，揩去路易维斯眼角的泪水，“你看，我们在一定，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那为什么还要在一定，路易维斯，好好照顾艾妮卡和爱丽娜，不要负了一个又一个。”

“小语。”路易维斯惨淡地呼唤，像是抓住了生命仅剩的救赎。“我爱的人是你！真的是你。

”他面对不了艾妮卡和爱丽娜，那些女人只是他错误的选择，他负了墨语活生生的证据。

“路易维斯，爱一个，是应该让他感觉快乐，而不是痛苦，你还不明白，我们在一起，你痛苦，我也不快乐。”墨语声音低沉，眸子里闪动着看破了沧海桑田的平静，看着路易维斯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过去，是他执念太深，害了女儿，也害了自己，现在，即使他不为了自己好好活着，也要为了哥哥和然然好好活着。

“小语，你觉得那个女人能给你快乐？”路易维斯抬起头，直视这墨语通透澄明的眼晴，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路易维斯示意墨语身后的两人放开他，墨语站定身，揉了揉被箍出一圈淤青的手腕。

墨语看着路易维斯似乎恢复了平静了一点的表情，微微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然然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而我所能给的，就是这样而已。”一层一层地波浪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着，海面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