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透过车窗，看着杨嘉儿坐在车后，那柔和的嘴角，和一丝几乎看不到的笑容，不由红了眼眶，十几年前那血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瑶瑶，十几年了，十几年了，我们的女儿。

她又笑了。

马路上，两侧的一草一木十分熟悉，虽然每天回家都走这条路，但被人带着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杨嘉儿搂住汪哲的腰，在汪哲耳边问道。

“现在去哪？”

汪哲感受着背后的温暖和柔软，咧了咧嘴：“先去妖精的公司，把她接上，然后再去关关的公司，把她接上，再之后嘿嘿嘿。”

也许是黑夜给了她勇气，沉默了一下，杨嘉儿又问道。

“你喜欢过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汪哲苦笑了一下，沉默了良久，缓缓道。

“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想保护你，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过最平静简单的生活，如果这样是喜欢的话，那我是喜欢你。”

只是，这样的喜欢，我

汪哲没有说完的话，杨嘉儿似乎也听到了，她微微一笑，一句微不可查的声音消散的在风里。

“喜欢，就够了。”

橘黄色的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在路上越拉越长，长到一个极限，又变短，反复这个过程，不久之后，看到了一座高楼。

“嚯，这妖精的产业做的不错吗。”汪哲也是第一次来，看着这个直插云霄的高楼，他咧咧嘴，想着他是不是应该偶尔吃一下软饭。

“走吧，上楼。”

“诶，混蛋你来了，今晚”曲筱绡特意换了一身黑色紧身衣，刚走出楼门，就看到了汪哲，紧接着看到了他身边的杨嘉儿，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这妞儿也想凑热闹，走吧。”

曲筱绡愣了愣，看着汪哲身边虽然没有表情，但却没有离开的杨嘉儿，露出一丝笑容，知趣的没有多说，她明白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汪哲把这辆蓝色小电驴放在这边，换上曲筱绡的黄色小，招呼着二人上车。

“喂，你会不会开？”曲筱绡狐疑的看着汪哲在油门和离合器之间纠结，杨嘉儿直接坐到后座什么也不管了。

“当然会开！”汪哲心一横，随便踩了一个，点火，车子发动了。

“看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