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抿了抿冷唇，用极其冷寒压抑的嗓音，沉沉开口，一字一句道：“你既然拥有她，就要，保护好她。”

苏沐冬感觉胸口有些呼吸不畅。

他的手心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我当然会……”

不等他说完，司凌寒就已经冷冷往前，又迈了一步。

“否则……”

随着这两个字被吐出来，苏沐冬感觉，仿佛空气都结了冰霜，那些树木都定格了形态。

“我，就，杀，了，你。”

这话若是别人说起来，恐怕会让人觉得可笑，威胁人惯会用的，就是这种“杀了你”的伎俩。但旁人说来不可信，司凌寒说来，却让人无法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他就是会杀人，会为了夏朵杀人。

别说是一个人了，他甚至可能可以为了夏朵，灭了这整个世界。

司凌寒满身怒火蓬勃燃烧，却又化为冰霜，将那怒火压制。

他费劲了力气，让自己的灵魂在冰火两重天中疯狂抵抗，这才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这是他给苏沐冬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