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衣服整个被鲜血濡湿，布料承载不住那些液体，渐渐的，一滴一滴流淌向他的手，再从指尖处，一滴一滴跌落在地。

安小晚似乎比较敏感，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

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

司凌寒的瞳孔微微缩了缩，立即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秘书终于左右看看，停留在了旁边，忍不住偷偷看向最暗的角落。

他十分了解司爷的习惯，所以此刻，找了那么久之后，总算是找到了。他先是松了口气，赶紧悄悄顺着角落贴着墙角靠近。

但等靠得近了一些，他却是心脏蓦然又是一阵紧缩！

好浓郁的血腥味！

或许别人对这个气味不那么敏感，所以闻不到，但作为长时间混迹战斗中的他们来说，却是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这个失血的程度，一定已经非常吓人了！

秘书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压低声音劝说道：“司爷，咱们快些离开吧。”

他心中苦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