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爷爷。”

柚子被华老先生带着走近茶室，看着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茶。

“怎么？”

听到华老先生慢条斯理的回应，不知怎的，柚子的心头就是稍稍定了定。

“华爷爷，柚子今日有个问题，想问您……”他顿了顿，对上华老先生的眸子，连忙补充道：“不是关于医术的，而是……”

不等柚子艰难的找出合适的词，华老先生就含笑答应了。

“嗯，你说。”

柚子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如果……如果有一个你觉得很好的人，你却忽然发现她可能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个时候，会怎么办？”

他大大黑黑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不解，水汪汪的。

华老先生挑了挑眉，内心里立即荡起了波浪。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