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更沙哑低沉了,大概这期间,就没停止过喝酒。
想到被安小晚这蠢妖精气得跳脚,跑去喝闷酒的自己,霍深忽然觉得跟司凌寒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清了清嗓子,淡淡开口:“忘了告诉你一个重点。”
“什么?”
“你是不是想捆住夏朵。”
“是吧。”司凌寒虽然觉得醉意朦胧,甚至有点头疼,但回答问题的流畅性,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耳畔,霍深的声音,变得有些忽远忽近。
他的手轻轻一摆,便听见有酒瓶子哗啦啦倒在地上的声响。
他都没管,只是抓着手机。
“你要么用爱,要么用钱,要么……”霍深虽然觉得,这法子不太好,但还是得告诉他,“捆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孩子。”
夏朵和司凌寒当初都结婚很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朵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这若是有了孩子,恐怕一切都要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