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像是上辈子的事儿。

或许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司凌寒醒来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夏朵也没什么话跟他说，每次过来，就都是说公事，报告今天处理的要务，问他明天的一些大事该怎么做。她就像是，变成了他的属下，又或者说，就像是司家一直想给他找的，那种体贴懂事，不闻不问的万能妻子。

这一天，夏朵依然是在八点多才进了家门。

她脱下薄外套，看到司凌寒便走了过去，低声道：“怎么还没吃饭？”

“等你。”他只寒沉吐出两个字。

夏朵怔了怔，也没多大反应，就坐了下来，柔柔道：“下次你先吃嘛。”

司凌寒没有反应，一双布满了寒沉冷肆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她仍然自若，就这么在他的目光下，慢吞吞吃了小半碗饭。

然后，她放下筷子要进屋。

司凌寒却沉声命令道：“坐下。”

夏朵没有反抗，沉默着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