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族长要来晏村,晏慈表示很意外瞄向自家父亲,晏慈想也不想地建议道:“老爹,莫要理会……田氏家族虽说强大,但却不能持续太久,并且女君也肯定不愿意晏氏与田氏有所往来,还请老爹拒绝罢?”
晏非瞄了一瞄慈非,一巴掌拍了过去,啐道:“早不说,晚不说,偏等对方上门了才说……早些时候你在做甚?请他过来罢,横竖也就那事儿!”
“甚么事?”晏慈好奇地追问。
晏非伸出一只脚来,踢了一下晏慈,催促道:“问甚么问?自已不动脑子?赶紧请人进来!”
晏慈不敢躲开,硬生生地吃了一记晏非的脚踢。揉了一揉被踢的地方,晏慈微微地抱怨,去请田恒去了。
少时,田恒走来,直对晏非鞠了鞠躬,拱手道:“晏老安好?”
晏非跪坐于席,一边吃酒,一边道:“田家小子?有何贵干?”
田恒道:“晏老不请恒喝两杯么?”
晏非便对晏慈骂道:“你这混小子,还不给人斟酒?”
晏慈板着脸,出屋片刻,端来一盅酒,递给田恒,粗声粗气道:“喝。”
田恒盯着酒壶,奇道:“没有酒杯,如何饮之?”
晏慈道:“爱喝不喝。”
说罢,晏慈重重地将那酒壶置在桌几上。
“晏兄,是否对愚弟有所不满?”田恒不理晏非,干脆地询问晏慈。
晏慈当真连掩饰都懒得掩,径直道:“对。”
晏非不动声色地饮酒,却竖起了双耳。田恒亦敛了笑意,严肃道:“哪里不满?你能否说与愚弟听去,也好让愚弟改之?”
晏慈冷冷地瞥了一瞥田恒,说道:“俺有话直说,也不拐弯抹角艾陵之战……田先生的指挥力当真令俺佩服!”
艾陵之战的惨败,几乎成了所有齐人们的痛处若无意外,几乎都没人愿意提及!便见田恒听罢,笑容微微一僵,哑然许久,说道:
“正因艾陵之战的战败,愚兄才想找你帮忙。”
“帮甚么忙?”晏慈挑眉地问。
“你不想一洗前耻么?”田恒冷静地反问。
晏慈陷入沉默。
艾陵之战的惨败仿佛发生在昨天,而他和田恒等几个残兵们逃回临淄城的情景亦历历在目再也不想受到这份战败的屈辱,晏慈握紧了拳头,厉声道:“休要激俺!俺才不上套!……”
……的确,晏慈他一点也不想再尝到失败的滋味,但这不意味着他还要一门心思地报仇报仇也可以,但要他跟随田恒,那就值得他迟疑了!
是的,经过上次的战役,晏慈直觉田恒当不好一名统帅他太年轻了,亦缺乏资历,兼之艾陵之战的败亡,委实让人产出不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