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罢?
素日彬彬有礼、穿着考究的年轻才子怎会落魄到这种地步,与一群难民们为伍?公子黔和公子锄眨了眨眼,看清那位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田恒!
“田……”公子黔都快失声了:怎么搞的,今天到底遇上了何事,为甚么一个、两个熟悉之人都出现了?!
便听田恒手臂摆几下,那群难民们就不乱跑乱撞了拱了拱手,田恒即便浑身没有一丝干净的地方,好在气度不凡,与众不同!上前一步,田恒拱手道:请求公子们援助一手,救回晏慈将军!
啊?
晏慈?!
晏慈果真在这?!
他和公子黔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应下,回道:没问题!
他拍了拍手,便见两千名卫兵从善如流地冲向前方
前方,晏慈浑身血迹,都快睁不开眼眼睛被血色沾到,遮挡了视线!
“旅帅,还要进攻么?”一个吴兵双腿发抖,吞了吞口水。
眼前这厮的武力值,堪比吴国第一悍将王子姑曹瞧一瞧,快瞧一瞧,这厮凭借他一人,愣是伤了吴军几十个兄弟!
约有四十五人的吴兵们,纷纷被杀!
这个消息不但令吴兵们心生恐惧,亦让晏慈哭笑不得:再拼一会儿,他恐怕就要束手就擒了束手就擒也就罢了,关键是对方肯定不同意……唉~晏慈若要落在吴兵们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
因此,就算晏慈全身都快没了力气,亦不能随意地倒下!
宁可战死,也不成俘虏!
眼中燃起战意,晏慈大吼:“来啦!俺不怕你们!更不怕死!……”
一声吼斥,竟然斥得吴兵们不敢再上前去。
“怕个甚么?”吴国旅帅涨红了脸,“他才一人,咱们直接靠人数堆,总能把他堆死!……”
听罢,众吴兵们心下一横,直朝晏慈攻去!
“”
乍一瞧见晏慈等的狼狈样儿,公子黔目瞪口呆,直指晏慈,结巴道:“你们……难道你们想离开齐国,过上逃亡的生涯?!”
莫怪公子黔惊讶:若按正常路线,晏慈等人怎么走,也不可能抵达夫于城才对!
晏慈抿了抿嘴,怒道:“不要以为你是公子黔,俺就怕了你……俺等皆是为了避难!”
“避难?”公子黔和公子锄面面相觑,“避甚么难?”
“吴军……吴军占领了棘城。”回答公子黔和公子锄问题之人,换上了田恒田恒沉声地解释,“是恒不好!本来,吾等都能及时地回到临淄城,是恒生病了,拖累了行程,结果等恒病好后,就”
眼中划过一丝懊恼,田恒悔恨交加:他们只停留半日哪知就这短短半日,令吴军势如破竹,连续地占领夹谷、马陉城、黄城等地,更是拿下棘城和安平城,以棘城与安平城为左右据点,半包围住临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