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航行,率领一千艘船舰航于海上,显得别样气势此时,正处安全之际,吕瑞姜东张西望,完全没有一介亲兵的模样。
田穰苴冷冷地瞪了一眼吕瑞姜,满脸嫌弃。
吕瑞姜暗地吐槽:倘若邗姜姐姐在此,穰苴哥哥必会不再板着脸孔吧?
尽管田穰苴不太待见吕瑞姜,但这却并不妨碍吕瑞姜兴致勃勃地打量四周伸长脖子,吕瑞姜环顾一众船舰,兴致勃勃地询问:
“咱们坐的是甚么船?”
田穰苴轻哼了一声,拒绝解答。
倒是他身旁的一名亲兵,瞄了一瞄田穰苴,见他没反对,小声道:“此乃。”
“余……皇……?”吕瑞姜艰难地念着。
假若吕瑞姜知晓“余皇”乃“”,必会欲哭无泪:笔划太多了吧?
吕瑞姜抬头看天,天气晴朗,船帆飞扬;低头看海,海底幽蓝,深不见底;伸出手来,吕瑞姜开心地抚摸栏杆,感受栏杆的光滑,叹道:“这艘船真大啊!”
这艘名唤的大船,体型大约是所有船里最大的。
那名亲兵自豪道:“那是自然相当于旄车。”
“毛……车……?”吕瑞姜愣愣地说。
“是的。”那名亲兵笔划地道,“旄车,即指挥车。”
吕瑞姜:“……”
对春秋时期的军事战车不太了解……真心伤不起啊!
吕瑞姜都快了。
“那么,那艘大翼舰又有甚么作用?”咳了两声,吕瑞姜努力地转移话题,把手一指,指向离最近的两种战船大翼舰和小翼舰的造型都差不多,区别只在大小!
那名亲兵迟疑道:“作用自是便于海战?……它们都是轻捷战舰,机动比较强。”
吕瑞姜仍旧一头雾水,厚脸地再问:“翼舰后面的船只是不是‘突冒舰’和‘戈船’?它们又是怎么作战呢?”
那名亲兵道:“突冒是一种冲突敌阵的小型战船,戈船则是一种船上安有戈矛的战船……事实上,这些战舰几乎仿照陆军的车战形式而编制!”
“哦?诸如……?”
“诸如,相当于指挥车,大翼舰相当于重车,中翼舰相当于冲陷车,小翼舰相当于轻车,突冒船相当于冲车!……”
吧啦吧啦,那名亲兵越说越溜儿,博得周围士兵们惊奇的目光。
估计任谁都没想到,这名亲兵竟对船舰相当熟知。
……吕瑞姜问得尽兴,那名亲兵也答得有趣。
吕瑞姜突然叹道:“穰苴哥哥,你和邗姜姐姐有多久没见面了?”
一旁的田穰苴立即道:“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