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吕邗姜快速地召集大臣议事。
此次,田穰苴也在其中。
环顾一众大臣们,吕邗姜开门见山道:“刚刚收到情报,吴王率领十万吴军,前往攻打齐国他们驻扎艾陵一带,不再前进,仿佛是想在艾陵决一死战!另外,莒国和本国的沿海城池,亦被吴王派出的另一支海军时常地扰乱!据估计,吴国海军约有三千人,个个都是熟悉水性的好手……他们的统帅目前仍不清楚。”
吕邗姜说完,殿内一片死寂。
分析吕邗姜的情报,众大臣们得出一条结论:吴王夫差甚是大胆,攻打齐国分两路走!一条是水路,另一条则是海路!
嘶~
倒吸一口凉气,众大臣们对吴王夫差的两军战略十分无语:这个家伙,走运河之路还嫌不够,还要加个海路!
其次,众大臣们才又对运河生出埋怨的心态:为甚么?为甚么又是运河?吴国已经走了两趟运河,加这次,乃是三次!三次哎~三次哎~好像运河的凿起,就只为吴国的军事行动……既是吴国老用运河攻打齐国,为甚么齐国还要保留运河?
直接将运河堵死,不就好了?
这时,众大臣们绝对是因运河多次地被吴国利用,而运河对齐国来说,是弊大于利的。
恰巧,此时,吕邗姜又问:“诸位,可有方案否?”
立即地,一名大臣上前,拱手道:“女君,能否将运河堵死?”
那名大臣说了一句无关要紧的题外话。
却博得了许多大臣们的同意
“言之有理啊!”另一名大臣附和说,“运河保留,总让吴国有机可趁你们瞧,这是第几次了?……第三次了!第三次吴国利用邗沟,进行北伐!倘若再不填河,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若不填河,齐国的麻烦将永无止境!”
“是啊!还请女君派人将运河堵上!到时吴国战败,看他们如何划船逃跑!”“哈哈哈哈~没了河道,想必吴国的船只也派不上用场……听说吴国的造船业水平屈指可数,咱们弄几只回来慢慢地研究!”“研究?别说笑了!齐国实力虽强,但不可否认的是,齐国的造船业水平不如吴国!”“那有何干系?现在不行,还有以后呢?总有一天,绝对会超过!”……
话题越扯越偏,偏偏大臣们犹不自觉,直至某个男声喝道:
“说够了么?!”
众大臣们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是田穰苴!
田穰苴铁青一张脸,冷声道:“你们瞧一瞧自身的德性!你们身为吴国大臣,不替女君分忧解困,反而聊起天来,是何道理?你们不清楚吴国已在攻占齐国的路上,这不是动一动嘴皮子,便能应付过去!”
田穰苴一席话,驳得众大臣们哑口无言。
就在这刻,一名宫正在殿外报道:“女君,晏慈旅帅来了。”
“召他进殿。”吕邗姜面不改色地说。
晏慈大步流星地进殿,行礼道:“晏慈见过女君!还请女君责罚,慈没能办好女君的嘱托,不小心伤及公子阳生的全家!”
啊?!
众大臣们瞪圆眼睛,惊悚地看向晏慈。
“慈为女君的旅帅,而公子阳生却不愿归附女君,慈只好亲自动手,替女君解决麻烦。”晏慈毫无惧色地道。
看一看,恶名自担,这才是忠臣!
听了晏慈的表述,众大臣们脸庞火辣辣,直觉没法直视吕瑞姜。
吕瑞姜免了晏慈的罪名。再瞅田穰苴,田穰苴颔首上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