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锄:“……”
公子黔:“……”
半晌,公子锄捂住胸口,显然受到了不小惊吓
“公子黔?”公子锄不可置信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黔道:“奉女君之命,特来游说你。”
公子黔也懒得拐弯抹角,选择了开门山见。
“女君?……”公子锄默念两变,脸色不由地黑了,“是她……?”
“对”公子黔说,“正是不显山、不显水,却能碾压你们诸公子的齐国女君吕邗姜……连她的书信本公子都带来了,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不看。”公子锄亦拒绝得干脆,“本公子不想受制于人”
公子锄拒得痛快,丝毫都不都顾及身后的那些追随者们的心情。
尤其是一名穿着斗篷的年青男子,浑身都在发抖,估计是气的。
公子黔目光一转,快速地指出道:“不想受制于人?说得太好听了,却不知你便是跑到了其他地方,难道就能自由么?”
“自然。”公子锄扬起下巴,得意地说,“你忘记本公子的母族来自哪里了?本公子要回卫国借兵去!”
“借兵做甚么?”公子黔忍不住地追问。
“自是……保命。”公子锄说得十分违和。
却令公子黔苦笑不已。
看来,公子锄仍想举兵反女君么?
“不要去卫国。”公子黔脱口而出,“女君承诺,不会害你们,还请你们归顺齐国罢?……”
公子锄道:“说得倒好听!谁会信呢?指不定等你回齐了,那边又下达甚么奇怪的命令,诸如今天裁这个,明天辙那个,弄到最后,还是独自一人!”
公子黔摸了摸鼻子,哼道:“你太片面了……你瞧本公子,可还独自一人?”
公子锄轻蔑道:“凭你?”
“对!”为了说服公子锄,公子黔豁出去了,即便夸奖女君,亦在所不辞,“本公子上有老,下有小,女君可没对此干预。”
“无论你说甚么,本公子去意已决。”公子锄沉默片刻,又坚持己见。
公子黔道:“你就不怕本公子将你抓回临淄宫么?”
公子锄道:“你不敢。”
公子黔气得嘴唇嗫嚅好几下,终究没再作出决定。
正如公子锄所说,公子黔……的确有心无胆!
“那么,你要去卫国,带上本公子罢!”公子黔想了一想,硬着头皮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