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路人们便在那群城守们的看管下,不得不散了人群,各自地走开。
老华将牛车停置一角,死死地盯着临淄城门,急道:“怎么办?”
田穰苴道:“硬闯?”
吕邗姜道:“不可他们二十多人,咱们只才四人,如何打得过他们?”
田穰苴道:“苴数了一下,他们一共二十四人,刚好咱们三人,以一敌八,勉强能够击退”很直观地,田穰苴看向老华和晏慈,自动地把吕邗姜忽略。
吕邗姜满头黑线,吐槽道:“不能这样算罢?……”
无视吕邗姜,老华担忧道:“以一敌八,是不是有些吃力?”
晏慈道:“一般,一般,以一敌八不可怕,可怕的是,城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士兵咱们打退二十四人,要是再来更多的士兵,又该怎么办呢?”
田穰苴道:“打!继续打!打到他们说服为止!”
“别闹了。”吕邗姜叹气地插话,“邗姜有一法,也许能免你们一次打斗。”
田穰苴挑眉道:“甚么办法?”
“那几个内侍们不是说,阳生兄长想邀请你么?”吕邗姜说,“你去告诉城守,你就是田穰苴,看他们怎么回你若是抓你,那大家只能硬闯;若没抓你,大家便可安全地进城,你觉得呢?”
田穰苴觉得甚有道理,便兀自地朝临淄城门走去。
“站住!”果不其然,一名城守喝道,“临淄城这几天不会再城,还请阁下过几天再来罢?”那名城门还挺有眼光,一见田穰苴气质与众不同,立即缓了语气。
田穰苴却道:“不能进城?吾乃田穰苴,来找公子阳生……”
那名城守听罢,吃了一惊,惊道:“你是田穰苴?”
“正是。”田穰苴端着一张脸,目不斜视。
那名城守尴尬一笑,又道:“你真是田穰苴先生?你可有甚么证据?”
田穰苴笑了,笑道:“证据?苴不需要!你是不认得苴?”
那名城守道:“只闻大名,却没听过。”
“那你今天可有眼福了。”田穰苴骄傲地抬起下巴,“吾正是田穰苴!”
“大……大司马?……”那名城守结结巴巴地说。
田穰苴叹道:“苴不是大司马,已有很多年了。”
那名城守:“……”
老实说,那名城守真的很想说:就算过了很多年,依旧见不到有谁能够任职大司马一职……田穰苴虽说几十年没当大司马,但亦无人能在几十年里幸运地担过!
“俺认得他!”另一名城守低呼一声,“他真是大司马!”
“是吗?”那名城守激动了一下,“那么,还请大司马进城!”
“等一下”田穰苴不慌不忙地转身过去,朝吕邗姜一行人招了招手。
少时,吕邗姜一行人低调地走来。
装作害怕的模样,吕邗姜迅速地低下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那名城守也没察觉异常,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喝道:“放行!”
顿时,便见巨大的城门被人打开
尔后,田穰苴告别城守门,带着吕邗姜一行人轻轻巧巧地进了城门!
的确省了一场战斗,还挺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