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喾泽,公子驹府上的门客,一眼看穿了吕邗姜的想法,从容地开口,“田夫人莫要紧张泽不会伤害田夫人,否则方才那位小姬子,亦不会成功地跑开。泽此次前来,是真心实意地邀请田夫人,去公子府上一聚。”
吕邗姜早知她的伎俩被人拆穿,并不害怕,反而淡淡地反问:“哦?邀请田夫人?难道不是田穰苴先生?”
“随便。”许是吕邗姜近在眼前跑不掉,朱喾泽一点也不着急,宛如猫戏老鼠一般,神情冷酷,却用温和的语气解释说,“真的随你或田先生反正,你若来公子府上一聚,想必田先生也会不请自来……还请田夫人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莫要做出危机之事,诸如大声求救之类,否则,泽真的不太清楚,是不是会有人将你打昏带走。”
话音刚落,吕邗姜立即闭上了嘴巴。
暗地思量,吕邗姜缓声道:“开门见山罢!吾家夫君已是平民,再也威胁不到诸公……公子驹了,为何不能放过他?倘若你一定要将本妇请去府上,你就不怕彻底地得罪吾家夫君么?到时利剑变利刃,割伤你家公子,可有他好受的。”
朱喾泽沉默片刻,摇头道:“只要你肯来,总会有法子令他服软。”
吕邗姜轻笑一声,嘲讽道:“为何所有的公子们都认定,只要掌握田穰苴,就一定能拿下嫡公子之位?能否继承嫡公子之位,还要再看君父之意。莫非诸公子们都不想再看君父的脸色,而是……”
吕邗姜适时地住口,成功地瞧见朱喾泽变了脸色。
“你……”朱喾泽岂容旁人质疑自家公子的想法?朱喾泽当即大怒,“围住她!莫要伤了她!把她带走!”
一连串命令脱口而出,便见朱喾泽冷眼地站在那里,而他身后的护卫们,分成两队,一队继续护住朱喾泽,另一队围成半圆形,朝吕邗姜渐渐地逼近。
吕邗姜镇静地盯着那支护卫们,一步一步地后退
但是,她显然没有那支护卫们行动利索才退十步,便被那支护卫们团团地围住!
那支护卫们少说也有二十来人而吕邗姜连一人都打不过,更别提二十人了!
无奈地,吕邗姜干脆地驻步不动,等待那支护卫们的抓捕。
而那支护卫们见吕邗姜不吵不闹,也就放缓了脚步,更是拘谨了动作,生怕太过粗鲁而引起吕邗姜的不适就在一名护卫率先地靠近吕邗姜时,一只利箭嗖地飞来!
稳稳地扎向那名护卫的手腕!
“啊”那名护卫捂住手腕,倒退几步,痛得直叫。
吕邗姜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便见远处田穰苴他们正在赶来!
射箭之人,乃是晏慈。
背上有箭,左手握弓,右手握锄头,晏慈跟随田穰苴的身后,大步地奔来!
与其同时,田恒亦脱去外壳,露出一身劲装很显然,田恒有备而来!
这要搁到吕瑞姜的面前,吕瑞姜必要哭了:田恒外表像文臣,内心却有一颗当将军的心!整日都穿有劲装,就盼有一天突发急事,他有机会能够用上!
如今,田恒终于用上了!
却见晏慈嫌他自个儿跑得太慢,大喝一声:“看箭!”
言罢,放下锄头,从背后抽出一只利箭,一手拿握,一手举箭,三下五除二地,又射来一箭这次,利箭射向朱喾泽!
朱喾泽堪堪地避开,惊恐地瞪向远处的晏慈。
“还不快拦下他们!”朱喾泽气急败坏,朝周边的护卫们大吼。
于是,六名护卫们朝田穰苴他们冲去!
田穰苴和田恒不得不放慢脚步,与那六名护卫们争相斗了起来!
多亏那一只利箭,早被田穰苴甩开一段距离的晏慈哈哈大笑,朝朱喾泽挑衅地挥了挥手臂,尔后再举弓射箭,接二连三地偷袭那六名护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