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非大笑,大手一挥,砸碎了一地玉饰,使得玉饰商贩欲哭无泪。
阚非斜视那玉饰商贩,哼道:“诸位尽可报官,在下倒是想要知道,究竟他们是听你的,还是信在下的!”
言下之意,似是他与本地官员勾结了一般。
有吴地男子不信,正想迈出离开,却被阚非眼疾手快地拔出剑来,一剑捅穿了见罢,众人纷纷地惊叫,那吴地妇人更是惨叫连连,唤道:
“夫君,夫君……”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原来,那吴地男子竟是那位吴地妇人的丈夫。
那吴地妇人猛地扑向她的丈夫,埋头痛哭,不顾衣裳沾上了血迹。
这下,阚非闯了大祸。
守卫们纷纷满嘴苦涩,却说不出话来毕竟作为护卫,他们哪有资格叛出主人呢?因此,尽管他们内心愧疚不已,面上却冷眼相对,残酷地望着哭声不断的吴地妇人,认真地保护阚非,警惕周围的吴人。
一个稚嫩的喝声道:“愣着做甚?还不快去找医师!”
众人听罢,茅塞顿开,顿时四下散开,急忙地找人去了。
场面瞬间受到了控制。
阚非眯了眯眼,望向来人。
来人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少年。
少年有一头“发短”,乃是吴人特有的发型,他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穿着普普通通,双手背后,看起来像走失的贫民,完全不像贵族。
阚非咧开笑来,露出一抹自认为亲切的笑容来,笑道:“小家伙,你怎么站在这里?你的阿爹阿娘呢?”
那少年一言不发
却是渐渐地靠近阚非!
周围的护卫们紧张起来,更加靠拢阚非。
阚非却皱起眉头,直觉小题大作,把眼一瞪,用眼神示意护卫们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