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苴会记着,但仅限于得兵权之时。”田穰苴拱手,转身离开,走得那叫毫无留恋,“那么,没甚么事的话,苴告辞了。”
还是这般冷淡。
“这家伙……”望着田穰苴离去的身影,田恒轻叹一声,竟也跟去,口中还说,“你就不能服软一次?喂,让宗族帮个忙儿,总好过你一人瞎闯荡罢?”
田穰苴压根不答,走得飞快。
田恒风度翩翩,追得也不慢。
很快地,俩人的身影全都远去。
见田穰苴和田恒都离开,众人也不好聚在一处,皆都慢慢地散开。
仿佛甚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甚么也没发生吗?
改穿男装,吕瑞姜好不容易地甩开婢女们的陪同,气喘吁吁地赶来,却只瞧见田穰苴和田恒的背影早已成了两个小黑点,气得跺了跺脚:奶奶的~又晚了一步!
太倒霉了!
为甚么她总是出师不利啊?!
为了抱上大腿,她筹谋策划,却仍功亏一篑。
吕邗姜是这样,田恒亦是!
郁闷半晌,吕瑞姜无奈地返回住处……
才怪。
心下一横,吕瑞姜不怕死地追田穰苴和田恒去了!
尤其要追上田恒!
谁让田恒是历史上的田成子?
田成子盗齐国、田成子取齐、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典故指的正是他!
吕邗姜永远不知道,她随手援助之人,后来给了她巨大惊喜。
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半个月后,前往吴国的吕邗姜遇上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