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别醒了,他的怀里搂着沙蝶。沙蝶还没有醒,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微蜷的身子,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只不过这不是一只小猫,而是一只母猫——一只狂野的母猫,狂野得连柳惜别这匹狼都差点受不了。
现在对于从未接触过除自己母亲以外其他女人的柳惜别来说,怀里的沙蝶和这个温柔的被窝都是这么的令人眷恋,何况,他的第一次是交给了她。但柳惜别还是悄悄地移开沙蝶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悄悄地溜出被窝,又悄悄地溜出了客栈——看起来,他才是一只猫,一只偷腥的野猫。
…
“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左行、花错、花泣血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倒是他们身边的三位女子倒是一脸淡定,钻出被窝坐在床头静静地梳着头发。
左行三人看着三位女子歪着脑袋梳着头,更加不知所措了,三人都像做错事的小孩,杵在一旁等着挨罚。
花泣血等了一会儿,看这三位姑娘一直梳个没完,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也没有正眼瞧他们仨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道:“三…三位姐姐,我们哥仨昨晚都喝醉了,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不知道…”
三位女子都潇洒地一甩秀发,转了头来看着左行他们,一人掩嘴笑道:“哼!做了什么,自然是做了你们男人最爱做的事情。”
另一女子也笑道:“你们男人总是爱找诸多借口,什么喝醉酒之类的,我们都已经听太多了,麻烦动动脑筋换点新鲜的。”
“就是嘛!不过我看他们三个都呆头呆脑的,脑筋应该也动不起来吧!”
三位女子放肆地说笑调侃左行他们,左行他们都只有低了头红着脸任他们调侃的份儿,完全没有了江湖豪侠的气魄。西方传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做的,照这么看来,女人还真是男人的软肋。